的,咱们下午就抓到红姑,还真是个人拐子,还现场解救出两个孩子,过几天咱们派出所要给你们家送锦旗。” 卫孟喜一愣,刚想说这锦旗送狗蛋就行了,别送陆家来,谁知狗蛋抢着说:“好嘞,谢谢叔叔,叔叔你们快去审问红姑吧,早点把她拐卖的人解救回来,我们就不留您了。” 龙公安摸了摸鼻子,这小子这么快就过河拆桥的吗。 倒是苏奶奶一直竖着耳朵,此时听见什么“红姑”什么“拐卖”的,脸色是少有的激动,“公安同志你好,能不能帮我问一下,他们有没有拐过一个叫小婉的姑娘,走丢的时候是1967年,十岁半,有这么高了,我耳朵下面,最后出现的地方是书城市柳树井胡同……” 龙公安见又是一名苦主,也不敢耽误,“您跟我回所里登记一下吧,详细说说情况。” 看着他们走了,卫孟喜心里倒是松口气,她真心希望苏奶奶赶紧找到她闺女,然后赶紧离开金水矿,总跟这么个脾气古怪颐指气使的老太太生活,她怕她哪天会忍不住爆炸。这才来一个小时呢,就把孩子使得团团转,平时她是靠吼和哄才能叫得动这群小崽子呢。 “谢谢卫阿姨。”狗蛋低着头说。 卫孟喜也心疼他遭了罪,“快回去休息吧,以后去哪儿要跟人说一声,谁让你干啥也要留个心眼,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儿,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说完,他迅速地跑了。 累了两天,卫孟喜也想奖励自己一下,晚饭包了好几菜板的饺子,有韭菜鸡蛋,也有芹菜猪肉的,等陆广全进家门,她就赶紧下锅。 苏奶奶回来了,整个人呈现一种异常的亢奋,还找隔壁狗蛋问了很多,希望能从蛛丝马迹里找到自己闺女的消息。陆广全发现家里多了个人,不用卫孟喜解释,五个崽就叽叽喳喳说了。 原来,这是妻子请的保姆,刚请的。 卫孟喜原以为,他这抠瓢怕是心里要不乐意,毕竟五十块一个月的保姆,就是市里省里的大领导也不一定能用得起啊。谁知这家伙看了看苏奶奶,居然点头说“应该值这个价”。 卫孟喜:“???”她怎么没看出有啥特别的?顶多就是以前的生活确实要优渥些,但也仅此而已。 再多的,她倒是好奇,但苏奶奶脸色太难看,她不想热脸贴她冷屁股。 这老太太,明明已经饿得够狠了,吃起饺子却很斯文,甚至那一板一眼拿乔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大家闺秀! 卫孟喜不得不再次感慨,这大户人家出身的就是不一样,自己这暴发户放她跟前就不够看的。以后她要是有钱了,也请私人顾问,好好的学学仪态气质,表情管理啥的,不能让这嚣张老太太给比下去。 晚上,卫孟喜也不问陆广全考得咋样,反正考就考了,倒是文凤一路颠颠的过来,“广全哥,数学最后一道大题你们理科卷是排列组合吗?” 陆广全点头,她又叭叭的跟他对答案,听见自己第一个问跟他的一样,那就是对了,第二个不一样,顿时苦着脸,都快哭了。 至于语文英语和政治,则是文理科一样,她半路上就对过答案了,大致也能估出分来,只要明天的历史地理不太拉胯,过初考应该没问题。 “广全哥你真厉害,英语和语文都比我高,数学说不定也能上九十分,过初考妥妥的。”小姑娘星星眼,她觉着自己真笨,明明人广全哥都没复习,自己这复习了大半年的,居然还赶不上裸考的。 苏奶奶闻言,回头静静地看了文凤一眼,可把她吓得,赶紧吐吐舌头跑了。 这还不算,老太太回头还又瞪了卫孟喜一眼,颇有点恨铁不成钢。 卫孟喜:“???”我又怎么了我? “对了,您的钱是在哪儿丢的,还有印象吗?”终究是于心不忍,她打算提醒一下。 “不用你说,我知道是谁捡的。”老太太冷哼一声,“饮酒不醉是英豪,恋色不迷最为高,不义之财不可取,有气不生气自消【1】。” 对不住,卫孟喜就只听懂一句“不义之财不可取”。 “算了,睡吧。” 老太太凶是凶,但很知趣,立马自己抱着铺盖卷去隔壁的库房睡,反正门是能关起来的,只要铺盖卷够舒服,她也浑身通泰。 第二天一早,卫孟喜还没起,苏奶奶就起来把院子打扫干净,要不是陆广全拉着,她还想把水缸给挑满。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