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的需求即可。而这附近,最好的酒厂就在金水村,她自然是要去问问的。 正想着,忽然草丛里“窸窸窣窣”,卫孟喜顿住脚步,“谁?谁在那儿?”这个时节上山采蘑菇的人不少。 可野刺堆动了动,居然歪歪扭扭走出来一个灰黑色的小东西。 “花花!花花!”小呦呦已经兴奋疯了,瞪着小腿就要下地去抱。 原来真是“花花”,卫孟喜想笑。严老三家养了一只小土狗,叫“花花”,矮矮小小的,身上的毛白一块黄一块,孩子们就叫它“花花”。 小狗子见人就摇尾巴,又喜欢跟孩子玩耍,俨然成了整个窝棚区的小明星。而呦呦跟根宝就是它的忠实粉丝,平时一没事就要二哥抱她去看花花,趁人不注意还要去抱人家,搂着狗脖子玩儿。 卫孟喜真是头疼,花花比严老三一家还脏,他们抱一次身上就要爬一群跳蚤,每晚给他俩捉跳蚤都快把眼睛捉瞎了,还得防止传给其他三个,督促他们洗澡搞卫生也怪累。 “这不是花花,这是别的狗,咱们走吧。”很小,很瘦,顶多二十多天的小奶狗吧。 “不不,花花,妈妈。” 卫孟喜知道她是想把小狗带回家,可她真没时间打理,每天光忙家务和五个崽的吃喝拉撒就够了,不想再多一个小祖宗。养娃这事的累吧,谁养谁知道。 “妈妈,花花。”小丫头搂着妈妈脖子,用脑袋拱啊拱的,她还太小,表达不了自己的想法,一急就会哼哼唧唧,像个小娇气包。 大大的眼里蓄着泪水,晶莹剔透的,小嘴边扁着,仿佛她是全天下最委屈的崽。 终究是自己捧在手心的崽,卫孟喜也舍不得她着急,只能妥协:“这样吧,咱们先去后面看看酒,等转回来的时候,如果小狗还在这儿,咱们就把它带回家,怎么样?” 小呦呦还真是个聪明宝宝,居然给听懂了,“嗯嗯”点头。 得吧,就看缘分吧。 翻过山就能看见一片密密麻麻的民房,粗略估计有二三百户,这里就是金水村。 卫孟喜上辈子也来过几次,知道民风彪悍是真的,但热情好客也是真的,至少在这儿她没听过谁家孤儿寡母的被欺负,相反更多听到的都是村里社员们对孤寡老弱病残的照顾。 村办酒厂在村西头,一路上遇到几位老太太,看她面生还主动跟她打招呼,问是来谁家走亲戚,知道她是煤嫂,还面露钦佩。煤矿工人啊,在康敏那样的“上等人”眼里不是人,可在普通老百姓眼里,那是一份十分光荣的职业。 酒厂销量历来不错,一听她没酒票且每个月只要一二十斤,无异于是苍蝇腿的利润,价格自然是谈不下来的。别看这种村办酒厂不正规,但谈的客户都是乡镇里头的国营食堂,或者是谁家红白喜事需要,量很大,还真不愁客户,也看不上几斤几两的销量。 不过卫孟喜也不失望,慢慢找就是,本来进货渠道就不是一次能成熟的,得多尝试,货比三家才行。 小呦呦不喜欢熏乎乎的酒厂,一心只惦记着小狗,在那儿“花花”“花花”的哼唧。 “好好好,咱们往回走。”卫孟喜点了点她翘乎乎的小鼻子,“真是个小娇气包。” 三个闺女,卫红是傻大姐,根花是小懂事,呦呦是个娇气包,真是怎么看怎么爱,难怪后世说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她现在有点信了。 当然,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无论儿子还是女儿,那都是心头肉。狗狗也不例外,刚才那只小狗狗,卫孟喜严重怀疑怕是没娘的孩子,不然怎么会跑到山里,还浑身脏兮兮的呢? 估计是流浪狗下的儿,山下就是公路,运煤的大货车昼夜不停的跑来跑去,也不知道压死了多少流浪狗。 想起这么一小只以后说不定也要丧生车轮下,卫孟喜有点不忍心,捡回去吧,就当给崽崽们积福了。 原路转回,果然小脏狗还在原来那堆野刺丛里躲着呢,听见她们的声音探着脑袋,摇着尾巴,跌跌撞撞就出来了。 小狗子实在是太脏了,尾巴和屁股毛上还沾着不明物体,虽然理智上来说要等它适应了环境才能洗澡,可刚到家小呦呦就争着要抱,卫孟喜没办法,只能先烧水,用自己都不舍得的肥皂给它洗了两道,再拿干净衣服擦干水汽,提溜到太阳底下晒着。 小狗子还没满月呢,毛脏的时候看着虚胖,结果洗干净就是瘦叽叽一架骨头,跟小鹌鹑骨头似的。 而它的毛色也不是刚开始以为的灰黄,而是雪白,居然是一只漂亮的小白狗,还是个女孩子呢。 卫孟喜心想,这生意还没起来,就又多一张嘴要养活了。 “小白!” “白白!” “花花!” “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