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当真做过这种事!” 他悲愤难当地双手箍住她的胳膊,疯狂摇晃,想把她的良心抖出来。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对你掏心掏肺,你怎么忍心骗我!?” 柳竹秋像块冷铁,这男人受到的伤害都是他咎由自取,她不会再滥发慈悲莫名愧疚了,侃直道:“我不是你的生育工具,子宫长在我身上,怀孕生子得由我自己做主!” “我当初问过你呀,你明明同意的!” “你用太子的身份压我,我敢不同意?知道你长期骗我吃生子药时我也气坏了,真撒起火来比你现在的模样还吓人。” “你、你的意思是你如今已百无禁忌了?” 朱昀曦目露凶光,过多的屈辱愤怒令他逐渐丧失理性,用力推开柳竹秋,颤声威吓:“你常说朕仗势欺人,朕今日便让你见识一下权势的威力!” 他召唤陈维远入内,悍然下令:“去把那张体乾阉了,留在大内当差。” 柳竹秋大惊:“陛下刚刚才下令只对张体乾处以监,禁,怎能出尔反尔!?” “朕是皇帝,自然能为所欲为!他本是太监的孙子正适合做宦官,你这么喜欢他,朕便让他做你的长随,终身伺候你。” 柳竹秋像看妖魔般瞪视朱昀曦,一股尖锐的气流剖开胸腹直冲喉头,化作震耳的音节。 “昏君!” 室内的空气都被打碎了,陈维远抱头鼠窜,将门外的侍从赶得远远的,跑得稍慢的都没能躲开皇帝的狂嗥。 “你敢辱骂天子!” 朱昀曦一声怒吼险些把自己给震晕了,手指柳竹秋面堂,无法形容混乱的心情。 千辛万苦也没能逃脱烂泥潭,柳竹秋也快疯了,仍怒目圆瞪地迎头反击。 “你自己要当昏君还不许别人骂你?少拿大逆不道来压人了,臣子的忠顺是有条件的,君视臣如草芥,则臣视君如寇讎!” 控诉未完,朱昀曦展开泄愤,再次揪住柳竹秋疯狂撕开她的衣服,用力往床上拽。 柳竹秋知道他想干什么,拳打脚踢反抗。 去他的九五至尊,这就是个输不起的狗男人,没脸没皮缠着她借钱的无赖汉,她能将他捧上神坛,也能拉下来痛扁。 朱昀曦体型力气都超过她,但要制服一个会武功又发了狠的女人非常困难,扭打中髋骨挨了一脚,扑通滚到床下。顾不得疼痛,高声喝令屋外的人:“锁上门,别让她逃了!” 柳竹秋倏地爬起来跑出东暖阁,外面大殿的门紧闭着,拉一拉,已被反锁了。 她不愿多想,伸腿猛踹,两脚下去踢坏门上的雕刻,未能损伤厚实坚固的门板。 后退几步准备加上助跑的力道,朱昀曦突然背后偷袭,用一块沾满闷香的潮湿手帕捂住她的口鼻。 那香味一入鼻腔便眼黑脑沉,定是厉害的麻药。 柳竹秋挣扎数下意识中断,恢复知觉时已回到龙榻上,身体仍是瘫软的,组织不起任何抵抗。 强盗上身的皇帝抢劫般扒光她的衣物,靠本能实施征服。 帐内黑云密布,天地仿佛合拢,万物同鼎,纷纷扬扬的气泡擦过二人的身体。 柳竹秋像丢了锁的匣子囚不住三魂七魄,很长一段时间只听到千军万马踏过的声响,接着世界屏住了呼吸,开始永无止境的下坠…… 时间久到如同做了一场南柯梦,她耗尽力气,不用麻药也动弹不得了。 激情卷走狂躁愤恨,朱昀曦像平静的大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