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煜心满意足地抱着女孩躺倒在她的身边,半软的肉棒还插在她的小穴里,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和她穴内流动淫液的冲刷。他亲昵地亲了亲昏昏欲睡的温禾:“姐姐辛苦了,我抱你去清洗一下,嗯?” 温禾默默推开他靠过来的胸膛:“你先退出去。” 不舍地将阴茎从温禾的小穴中退出去,发出“啵”的一声清脆响声,缺少肉棒当塞子的小穴顿时涌出大股混着血丝的白浊,将深色的床单打湿。 温禾挣扎着支起酸软无力的身子,不顾还在顺着大腿往下流的黏液,她爬下床,胡乱套上内裤和短裙,然后又去弯腰捡散落在地上的胸衣,t恤被时煜撕碎了不能再穿,她只能委曲求全地穿上他的衣服。 斜靠在床上看着一言不发开始穿衣服的温禾,时煜小心翼翼捧起的一颗真心顿时被摔得稀碎,他慌张地跑下床从背后抱住温禾,努力稳住发抖的声线:“你要去哪儿?” 温禾闭了闭眼,她被时煜折腾地早已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她淡淡地说道:“我的身体你干也干过了,还想干什么?” 她就像那拔吊无情郎,上一秒还爽得尖叫,下一秒又恢复到之前性冷淡的样子,喘息还有些异样,她的语气却又是那么的波澜不惊。时煜环在她腰际的手又紧了几分,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不是这个意思又是什么意思?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还要什么?” “你知道的,我要你,还有你的心。”少年悲戚地在她耳边哀求。 “不可能。” “为什么?难道真的是因为那个姓陆的?”他强硬地扳过她的头直视她的眼睛。 温禾看着他再度失控的眼睛,眼眶有些湿润,但还是嘴硬地承认道:“是,我喜欢师兄。所以你没有机会了。” 这一次,她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说得那么真挚又诚恳,在水雾的掩饰下看不到一丝撒谎的痕迹。那一刻,时煜只感到刚刚平息的妒火“噌”的一下又烧的很高,理智和头脑再度被燃烧殆尽,他那双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如墨的瞳孔黑得吓人。 “你再说一遍?”他掐着女孩的下巴,厉声问道。 “我说我喜欢师兄,他阳光、帅气、体贴、温柔……啊” 少年眼底布满阴鸷,他扣住女孩纤细的手腕,直接撩起她的裙摆拨开她的内裤,扬起又硬了的肉棒破开洞口闯了进去。他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就着后入的姿势发狠地抽插起来,力度大的像是要将女孩劈成两半,他喃喃自省地说道:“刚刚在我的身下叫得不是挺欢的吗,怎么刚完事就想去找别的男人,看来还是我没有喂饱你。” 她的衣服本就没有穿好,被时煜一扒拉就又回到了地上。他掰过女孩的头颅,急切地亲吻温禾的双唇,像是无路可走的行者终于抓到最后一根稻草一般,疯狂地占有她、肆虐她,仿佛这是他挽留她唯一的方式。 温禾摇头,痛苦地呻吟着,小穴在少年几次叁番蛮狠的进犯下早已麻木不仁,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只有皮肉相撞和摩擦间泛起的阵阵疼痛。 吻着吻着,时煜突然感到自己的眼睫一阵湿润,他睁开眼睛,看到女孩在无声地啜泣,晶莹的泪珠粘上了自己的眼皮。 她哭得伤心又无助,和五年前她撞见父亲出轨时一样。 时煜停下动作,混乱的脑子瞬间清醒,脸上仿佛被那无声的泪水抽了一巴掌。 ---------- 啦啦啦啦啦,让剧情再飞一会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