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情况。 今年是她第一次来过暑假,往常乐安然都只有过年才会跟着妈妈来这边。 邻居过来串门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她一律都说没有,可他们却听到过乐安然跟男人打电话。 “跟男的打电话就算有男朋友了啊?”谢睢撑着下巴,觉得好笑。 年纪稍大点的那个不满地反驳:“那个男的喊姐姐小名,都这样了肯定是男朋友啊。” “你姐小名叫什么?” “不告诉你。” 谢睢给他扔了根棒棒糖。 “然然,姐姐小名叫然然。” 谢睢换了只手撑下巴,“好没意思的小名。” “哥哥你小名叫什么?” 谢睢学着他的语气,“不告诉你。” 小孩儿想拿什么去贿赂他,但摸遍全身都找不到有可以拿来贿赂的东西。想到中午乐安然说回来找钥匙但空手而归,以为是谢睢藏起来了,便理直气壮朝他伸出手,“那你把我家钥匙还给我。” “什么钥匙?” “家门钥匙啊,姐姐今天中午过来找你拿没拿到,肯定是你藏起来了。” 谢睢坐直身子,“她中午来过?” 得到肯定回答后,谢睢脸色有点不太对劲。 “她在忙什么?” “不知道,姐姐一直在敲电脑。” 谢睢盘腿坐在地上,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天。 搭在膝盖上的手敲了敲,他状似无意问:“你俩今晚要留下吃饭吗?” “吃!”两个人异口同声。 * 乐安然撑着伞走到谢睢家的时候,小腿上已经沾了许多泥点。 暴雨突至,那两个小鬼在谢睢家待着还没回来,乐安然只能过去接人。 家里手电筒坏了一直没换新的,乐安然把手机开机打开手电筒照路。好在风不大,她身上没淋到雨,小腿上的泥点回家冲一冲也就好了。 乐安然敲了门,过了会才有人来开。 谢睢开门后站着没动,屋子里也没开灯,只有宅子门口的灯照着。 他个子高,站在屋内半边脸掩在黑暗中看不清神色。 乐安然敏锐地察觉到他与白天有所不同。 此刻的谢睢丢了白天的散漫成了猎食者,而她则成了即将被吞吃的绵羊。 身后是倾斜的雨幕,乐安然刚想往后退拉开距离,就听见谢睢说:“不进来吗?” 她摇摇头,“太晚了,你把他俩叫出来吧。” “他们睡了。”谢睢后撤一步靠在墙上给她让出位置,摆出一副不信可以进去看看的姿态。 就这样,谢睢以退为进,把她困在暴雨和自己之间。 乐安然抬眸看着他,“麻烦你帮我叫醒他们。” “班长,来都来了,要不在这儿留宿一晚?天太黑了又下着雨,你带着两个小孩回去不安全。” 谢睢把那声班长喊得很缱绻,劝她留下的语气也很真挚。 乐安然盯着他,下意识握紧掌心的伞柄。 “干嘛这么紧张,又不会吃了你。”谢睢的目光从她白皙的手背上扫过,“而且你中午都把我看光了,吃亏的是我吧。” 乐安然的大脑短暂地空白了一瞬。 很快,她就回过来神,明白谢睢为什么突然开始跟她搞暧昧。 谢睢突然往前迈了一步,半弯着腰抓住她没拿伞的那只手。 他挤进伞下,清新好闻的皂香将她的感官包裹。 谢睢迫近她一步,说话时的呼吸扑在耳根。 “还满意吗?”他轻笑了声,把问题补充完整:“对于你中午看到的。”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要命,显然已经超过了正常的社交距离。 乐安然心跳不断加快,耳朵开始泛红。 谢睢问的时候并没有特别想得到答案,也没追问她。 什么答案都不重要,不管乐安然给出的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他今晚都势必要操她。 他弯下腰抵住她的额头,声音压得很低。 “要跟我试试吗?” 乐安然张口,哑声问:“试什么。” 她心里清楚这个试是什么意思。 但乐安然不想一句话都不说,这样太落下风了。 腰部被一双大手扣住,她被往前拽着跌跌撞撞进他怀里。 对方熟稔地将舌头伸进口中,勾着舌吮吸。乐安然很快就感到舌尖有点发麻,呜呜咽咽说不出一个字。 伞掉落在地发出的声响被雨声掩盖,她被托着臀抱进屋,耳朵里只有黏腻的接吻声。 大门被关上,空气逐渐升温,昏暗的环境里看不清彼此的脸。 谢睢闭着眼吻了会,见她没抵抗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