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快游洇就感到有什么东西压了上来,滚烫的性器从逼口里塞入。两个人的尺寸都差不多,游洇没法凭这个辨认出是谁。 印象里艾贺的性器要更长更翘一些,而简北嘉的则要粗大点,撞击的力度也会更重。 游洇尽力回想着两人的不同,可当鸡巴进来时尺寸形状上这种细微的差别根本感受不出。 她本来想着,如果是艾贺的话这种力度会顶到更深的位置,她可以凭着这个认出来。偏偏那个人入了一半就不动了,停在中央,无论是艾贺还是简北嘉都能轻松操到的地方。 “宝宝,现在是谁在操你?” 是简北嘉的声音,游洇听出来了,觉得这种恶劣的行为只有他能做出。 “简,北嘉……嗯哈……”她从齿间挤出一个名字,下一秒就听见声轻笑。 “猜错了洇洇,是我。”艾贺从她体内退了出来,将硬挺的,沾着她爱液的鸡巴怼到她脸上。 他有点生气,因为游洇猜错了而生气。 她的呼吸带着热气洒在鸡巴上,鼻尖触到青筋盘踞的柱身,她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秉着愿赌服输的心态伸出舌尖舔了下。 “操。”艾贺没忍住,之前他从来没让游洇给他口过,这一下属实是把他爽到了。 简北嘉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手也没闲着,放到她腿心抠弄,想让她在给人口的时候能感到点快感。 虽然很想操进去,但简北嘉怕游洇借此熟悉他的性器,这样游戏就没法玩下去了。 青筋环绕凸起的粗壮柱身被她柔软的嘴唇含住吸吮着,留下一层淫靡的水光。她不太会,生疏地沿着上下舔弄。 仅仅是如此,艾贺也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理智都被温热的口腔吞没,挺腰用鸡巴肏起来她那张娇嫩的小嘴。 游洇无法言语,口水顺着下巴留下,呜咽着抗拒。简北嘉一把推开艾贺,扶起不断咳嗽的人。 “你有病?”简北嘉骂了他一句,心疼地轻拍游洇的背。 这一推也把艾贺推醒了,他下床去倒了杯水,喂到游洇唇边,低声道歉。 简北嘉不敢再玩什么口交了,他怕自己到时候也控制不住让游洇难受,于是便将惩罚方式换成了掌?。 猜错了就扇一次臀或一次乳。 这样他们能控制力道,不至于真的伤到她。 游洇又一次躺回床上。 鸡巴沿着她的阴唇研磨打转,娇小的逼口几乎含不住龟头,内侧的软肉又粉又嫩。鸡巴的前端很贴近地一点点磨她的小逼 简北嘉让她猜是谁。 游洇气得想骂人。 这样要怎么猜? 游洇想继续猜简北嘉,毕竟这种损招只有他能想出来。可简北嘉之前就对扇她屁股情有独钟,她怕他跟艾贺串通好,借机实现自己的愿望。 游洇被勾得难受,随便说了一个:“艾贺。” “又错了。”简北嘉愉悦开口,抬手在她臀上扇了一下。 他们这样玩了一次又一次,游洇就没猜对过。 臀被扇了几下,不知是哪个坏心眼地在她穴口抽了一下,直直把她送上高潮。 后来游洇实在是忍不住了,让他们别玩了随便一个操进来,她快要被体内的空虚折磨疯了。 他们倒听话的很,鸡巴在腿穴间抽插,她的大腿颤抖地越发厉害,嫩逼也被操得红肿。 如果他们不是两个人一前一后每个人操十下的话,游洇真的会直接爽到高潮。 一个爱玩九浅一深,一个十下都要操到最里恨不得操进子宫。这种操法游洇哪里受得住,交合处都是她颤巍巍喷出的淫水,泥泞不堪。 她最后是在简北嘉身下高潮的。 他干太猛,游洇受不住,高潮的时候他满意地喟叹了声。 在这一方面,他倒没有萌生出要赢过艾贺的念头。他只是想在性事上让游洇感到快乐,不介意多出一人,只要这人能让游洇快乐。 艾贺也是同样的想法,所以他才会说让简北嘉继续当小叁的话。如果游洇能在这段复杂的关系里感到愉悦,能透过这段关系觉得世界并没有那么糟糕,那他勉强能接受多一个人。 爱不是占有,而是养鸽人在放飞鸽子时能由衷地庆幸鸽子能飞翔。他们希望游洇能开心,这样就足够了。 —— 游洇在忌日那天往家里寄了一束花。 期末周,她没法在当天回家,考完最后一门考试赶回北安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游洇回去的那天晚上,那些花插在遗照旁的一只花瓶里。 客厅弥漫着浓郁的烟味,游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