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给予检元冬同等的情感,甚至她因为害怕成为飞近太阳坠海而死的伊卡洛斯,想提前抽身离开。 游迎夏眼睛一眨不眨地朝检元冬望去,广告牌把站台分割成明亮和灰暗的两个世界。 他站在明亮的灯光下,认真听着游迎夏那些为了分手而编出的蹩脚理由。 “你不要我了是吗?”检元冬垂下眼,“玩够了,就不要我了是吗?” 情绪如海浪一波高过一波,最后又拍在了岸上归于平静。游迎夏故作轻松道:“别这样说,从一开始我俩不就是炮友关系嘛。” 沉重的呼吸贴上耳廓,热气压了上来,游迎夏后知后觉,下意识想回抱,手将将要触上他的脊背时又落了下去。 “那为什么不能一直当下去?” “你说的那些借口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你就是玩腻了。” 游迎夏在他怀抱里为自己辩解,“没有。” 干巴巴的一句“没有”起不到任何作用,检元冬已经认定了她在玩弄自己。 “你腻了。” “……真的没有。” “就有,你就是玩腻了。” 幼稚的争辩,游迎夏叹了口气,顺着他道:“对,没错,我玩腻了。” 激烈的吻暧昧黏腻,游迎夏自暴自弃地循着本能回应,再一次败在他手下。 “你总是在担心一些我不懂的事。之前说害怕我讨厌真实的你,现在又说我拥有的爱太多不缺你这一份。你怎么知道我不缺?你都没问过我。” 检元冬把头埋在她肩上,声音暗哑,委屈之意溢于言表。 “我很缺,我做梦都想让你爱我。”他低低说着。 雨愈下愈大,游迎夏能清晰地感受到喷洒在颈处的呼吸。他整个人都没入黑暗里,跟她一样。 检元冬抱的很用力,像是抓住了最后一块浮木。 “不喜欢我也没关系,让我待在你身边,好不好?” 检元冬的声音沙哑,一字一句清晰地传入耳中。他似乎是在问她,又似乎是在呢喃。 这让游迎夏有些招架不住,差一点点就要心软答应他。 “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 “有没有意义是我说了算。”检元冬知道她心软了,他松开怀抱,又对她说:“抱抱我吧。” 清冽的气息萦绕在鼻尖,游迎夏犹豫了一下,自暴自弃似的把脸埋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 检元冬的房间早就布满了游迎夏的痕迹,他们在这张床上做过无数次爱。 微张的大腿让女性最私密柔软的地方都暴露无遗,漂亮的嫩穴被男人的手指按住往外掰开,粉嫩的逼口吮吸着埋进去的指节,再抽出时已沾满了晶莹的爱液。 窗外的雨仍未停歇,检元冬其实不太理解游迎夏为什么会因为相貌自卑。 哪怕在情迷意乱时她的脸也相当好看,翕动的睫毛下湿漉漉的眼,入得太深会难受得皱起眉,呻吟时牙齿微微压在下唇上。 游迎夏讨厌那两颗不规则的虎牙,讨厌来例假前下巴冒出的痘,讨厌眼下的青黑……检元冬却觉得很可爱,这是她的一部分,游迎夏的全部他都很喜欢。 或许连游迎夏自己都没察觉之前被孤立的那段时间对她的伤害有多严重,以至于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有亲人以外的人会爱她。 她认为所有人爱的都是装出来的那个游迎夏,却忘了即便是是装出来的那也是她自己。 埋在穴里的鸡巴滚烫坚硬,打桩般激烈高速地抽插着那已经造访过无数次的隐秘之地。 每干那里一下,交合处都会发出一阵极具肉感的闷响,沉重有力,伴随着游迎夏吐着舌尖发出的模糊不清的呻吟。 她已经被操得有些意识不清了,只会乖乖用腿缠着检元冬的腰,让他更加方便地将鸡巴凿进那口湿软的嫩逼里。 湿热的穴肉紧紧裹着性器吸吮,游迎夏捂着眼,小逼淅淅沥沥地往外漏水。她碎在情潮里,分不清那水声是自己的还是窗外的。 孩童学步时需要有人牵着手助其保持平衡,帮其指引方向,在跌倒时将其抱起。检元冬在游迎夏学会相信有人爱自己的路上就是充当着这样一个角色。 她总是在质疑检元冬的爱,但那又如何,他的爱再怎么质疑也不会消去半分。在一个突然阴暗的日子,他会和她一同抗争阴暗。① 游迎夏胡乱想着,扭头朝窗外看去。 雨似乎停了。 —— ①化用:在一个突然阴暗的日子,我和你一同抗争我们自己的阴暗。——罗特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