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栋是最高的。”厉栀语气坚定。 “……你还是发定位吧。” 第叁次是厉栀突然来例假,疼得起不来床。 裴屿帮她从超市里买了卫生巾,跟着网上的教程煮了红糖水。 厉栀前天着了凉疼得厉害,吃了止痛药也不管用。脑子一糊涂,开口让裴屿帮她揉肚子。 裴屿没同意,厉栀就威胁他。 “我明天就跟爸爸说你欺负我。” 湿漉漉的眼,凌乱的发,带着哭腔黏黏腻腻的声音。睡衣领口七歪八扭,露出大片如玉肌肤。 裴屿看见那里有一颗浅浅的棕色小痣,往下几分的衣料上有微微凸起。他知道是什么顶起了衣服,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下。鬼使神差地,他答应了厉栀的要求。 掌心下是少女柔软的小腹,裴屿僵着身子把手摁在上面,小幅度胡乱揉了几下。 厉栀好受了些,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而裴屿冲了一小时凉水澡,在半夜梦到了些不该梦的,精液和汗在被子上洇成了一团。 在那之后,裴屿意识到有什么悄然变化了。 面前横着一条岌岌可危的红线,一旦跨过就会万劫不复。裴屿本可以安全地远离,再给他一点时间就能重新整理好自己。 可厉栀没给他这个机会。 恶趣味和好奇心让厉栀变得可恨起来,她似乎发现了裴屿的不对劲,开始用各种办法来捉弄裴屿。 比如,打电话给裴屿称水管坏了,穿着被淋湿的白色T恤给他开门。 被浸透的T恤根本无法将胸前两抹樱红遮盖,纤瘦的腰身在透明的衣衫下若隐若现,少女小巧挺立的乳房却被湿润的衣料勾勒出了形状。 再比如,半夜打电话给裴屿说做了噩梦,让他编故事哄自己睡觉。 他被吵醒的声音不同于平常那般清透,带着点困意,隔着电波听起来富有磁性。 裴屿说自己不懂讲故事。 厉栀让他现编一个。 “编什么?” “随你。” 裴屿想起之前帮厉槐买的儿童绘本,随口编了个:“从前有一位公主,因为半夜不睡觉被恶龙抓走吃掉了。” 厉栀反驳他:“公主可是主角,怎么可能轻易就被恶龙吃掉。” “从前有一位公主,半夜不睡觉被恶龙抓走了,挣扎一番后被恶龙吃掉了。” “公主就一定要被吃掉吗?” 裴屿耐着性子从善如流地改口:“从前有一位公主被恶龙抓走了,然后她把恶龙吃掉了。” “一定要吃来吃去的是吧,不能有别的结局吗?” “大小姐。”裴屿叹了口气,“我没什么文化,只能想到这种结局。” 厉栀被他那句“大小姐”喊得耳红,一时间忘了本意,支支吾吾半响后挂断了电话。 因为家庭背景的关系,厉栀身边一直都没什么朋友。 裴屿只比她大两岁,算起来也是同龄人。 慢慢地,他俩熟络了起来,一切似乎都在正常的轨迹上行进着。那夜讲完故事后厉栀似乎真发自内心把裴屿当成了哥哥。 裴屿却觉得不对劲,隐约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藏匿起来了,摸不透,只能兀自变得躁动不安。 直到那夜,厉栀压在了他身上,红着眼问他和厉槐到底是什么关系。 裴屿动弹不得,如实回答。 “亲生女儿丢在一旁不管不问,把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养在身边,真是个好父亲。”厉栀低声说着,指甲隔着衣服陷进了他胸膛。 裴屿不是迟钝的人,他知道厉栀为什么难过。犹豫再叁后摸了摸她的头,安慰说:“他最爱的还是你。” “那你算什么?”厉栀反问:“爱我为什么还要收养你?” “我只是他养的一条狗而已。”裴屿用厉槐的原话回答她。 厉栀盯着他,“是他养的狗,还是是厉家的狗?” “有区别吗?” “有。”厉栀的手从衣摆探入,摸上沟壑分明的腹肌。 “厉家的狗,也是我的狗。” “裴屿,你是我的狗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