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芃已经记不清自己逃了多少次了。 她报过警,经历一遍又一遍的身体检查和审问后却没有得到任何结果。父母视钱如命,祝司年只花了几百万就斩断了她和家庭的羁绊。而祝司年的父母对他的行为默不作声,只有他的妹妹祝愿愿意帮她逃离地狱。 可没用,统统没用。 不管温芃跑到哪,祝司年都能找到她。 在国外的华人餐馆里,在偏远的山区里,甚至藏在祝愿朋友名下的一座小岛上都能被他找到。 到后来连祝愿都懒得帮了,反正逃去哪都会被找到。 每次被找回来,祝司年都会把她关在了碧湖的房子里,重复着高考结束后的那个假期。 那个假期他们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做,温芃每天一睁开眼就能看见祝司年埋在她腿间舔穴。 吃饭要坐在他身上插着穴吃,洗澡的时间几乎从不少于两小时,睡觉的时候更是要整夜握着胸,硬了就给她舔到湿然后操进去。 碧湖里没有温芃的衣服,她待在屋子里时身上不能用一件衣物,因为祝司年懒得脱。她反抗了很多次才被允许穿衣,却也只能真空穿着他的衣服。 祝司年最喜欢她穿他的卫衣,这是温芃后面发现的。 只要穿着他的卫衣给他口,然后红着眼落两滴泪,除了放过她祝司年什么事都能答应。 大学那会温芃就是这样求他搬离碧湖的。 碧湖对温芃来说是地狱,在那里她总是会失去自我思考的能力,只会张着腿露着穴挨操。惩罚她的最好方式,就是将她关在碧湖里。 祝司年不会对温芃发火,他只会摘下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塞入她尚未湿润的穴里。 束缚带将身体固定在床上,无法并拢的双腿露出穴口。 未经抚慰就吞下冰凉的硬物,哪怕身体自我保护似的流出些许爱液,也并不能缓解被强行打开的痛感。 温芃眉头紧锁,咬着唇将痛呼锁在喉间。 指甲深陷在掌心压出红痕,被祝司年轻轻掰开。 “怎么哭了?”祝司年一点点吻到她眼角的泪,“不喜欢吗?这可是你选的。” 阴蒂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指尖没入穴口,推着那枚戒指抵上最敏感的那处软肉。 祝司年二十二岁的生日礼物是一张结婚证,戒指是温芃随手选的,如今被压在床上用戒指玩弄小穴的局面也是温芃自己选的。 指腹摩擦过穴肉的时候,温芃下意识呜咽了声,戒指不断深入的感觉让她心生畏惧。 她的身子已经被祝司年操坏了,随便抚弄一下都能流出一大滩水。只是被捏了下阴蒂,身体深处就有源源不断的爱液流出。 有了爱液的润滑,痛感逐渐被快感取代。略微粗糙的指腹触及柔软的穴肉,勾着戒指进出着。 温芃整个人都紧绷着,乳尖微微挺立,被男人含入口中。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顶端的乳肉,吮吸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令人面红耳赤。 一直高举着的双臂开始泛酸,穴肉紧紧咬着想要抽离出去的手指。 阴蒂被拇指的指腹快速抚慰着,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温芃止不住开始挣扎,试图阻止欲望将自己吞没。 肿胀泛红的阴蒂被持续揉弄着,戒指被饥渴的穴肉吸到更深的地方,敏感的乳尖更是被咬着吮吸着。 “呜……” 泣音从口中溢出,上下同时被玩弄的快感让她达到了高潮。 温芃终于受不住开始哭泣。 “错了……呜呜……我错了……” 这时候应该要去亲祝司年,边亲边说爱他才能让他消气。 可祝司年始终埋在她胸前,温芃亲不到他。 骨节分明的手指再一次拨开穴口探进去,湿热的软肉立马缠了上来。 戒指被往外拉到入口,温芃以为他是要取出戒指,谁料下一瞬粗大的性器就蹭上了微微泛红的穴口。 “不,不要……”温芃立马就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拼命摇头挣扎了起来。 会拿不出来的,会死的。 祝司年在她脸上亲了亲,对她的拒绝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