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上 楼参观去了。 江逸城倒是站在燕廷枭面前来回打量,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燕廷枭还活着的人, 不免有些着恼,被江栩瞒着就算了,就连段木央都瞒着他。 “江栩叫了我十年的哥哥了。” 江逸城故意找茬道,“你既然和她结婚,就得喊我一声哥知道吗?” 燕廷枭面不改色,“哥。” 江逸城:“……” 他古怪地盯着燕廷枭,“你是假的吧?冒充的吧?” 说着险些就要丢了拐杖上前去扒开燕廷枭的面皮看看底下是不是戴了一层人皮面具。 段木央忍不住上前拉着他往沙发那边去,“我们这边喝茶,还缺一人。” 又不是打麻将,还缺一人。 江逸城没说什么,被拽到沙发上时,只说了句,“怎么都瞒着我?” 段木央艰难地开口,“这个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江逸城抿了口茶。 段木央:“……好的吧。” 莫老四和马超在花园里逗弄那只胖乎乎穿着小西装的小奶狗,隔着打开的窗户 时不时从外面泻进来一声声“大爷——” 江栩从洗手间出来后,在长廊上遇到了长安,这是她第一次看见长安的长相, 还挺新奇的,盯着看了许久,才走过去,问,“你在看什么?” 长安在看她的画室,画室和燕廷枭的书房被打通连接在一起,燕廷枭看书的时候,她就在边上画画,傍晚的时候,两人就躺在江栩这些天在画室里画了几幅画,恰好其中就有一张韩菲儿,她的长相很出挑,一张港韵十足的脸,眉毛浓黑细长,微微弯着,唇红齿白,耳朵上坠着两条细长的金色耳坠,行走间眼波流转,无限风情。 韩菲儿第一次出现在江栩面前的那身大红色长裙,令她很是印象深刻。 “这幅画,可不可以送我?”长安问。 江栩看着他,“可以啊。” “谢谢。”长安眼睛很干净,他很瘦,个头也很高,江栩和他说话时才发现, 他穿着白色衬衫,衬得整个人的气质干净得像一缕温柔拂过面颊的清风。 江栩忽然想起,她其实之前看过长安的,当时她不记得他,只记得韩菲儿来过,而她回去时跟车里的人说话,那个人应该就是长安吧,那时候他还戴着兜帽,低着头看不清脸。 如今,他已经可以大大方方地站在人跟前说话了,江栩为他高兴,忽然说,“长安,我想给你画幅画,可以吗?” 长安微怔,“为什么?” “菲儿的这幅画送给你,画你的那幅,我打算送给她。”江栩说。 “好。”长安点头,“需要我坐在这里吗?” 江栩摇头,“不用,我多看看你就好了。” 长安:“……” 江栩:“……” 马超冲长安做了个手势,“长安少爷,请吧。” 江栩扯着马超的手臂,“不是吧?他,他他他生气了?吃醋了?” 长安摇摇头,“没有,大哥找我是别的事。” “哦,那你进去吧。”江栩放心了。 长安推开门,进去后,冲燕廷枭喊了声,“大哥。” 燕廷枭端详着他的脸。 “怎么了?”长安摸了摸脸,“我脸上有东西?” 燕廷枭站起身,递给他一面镜子,“她为什么要多看看你?” 长安:“……” 他看了眼镜子又看了眼燕廷枭,“哥,给我镜子是……?” “你看看镜子,再看看我。”燕廷枭睨着他,“我们俩谁好看?” 长安:“……” “干杯!” 餐桌上,一群人坐得满满当当,所有人都举起酒杯庆祝最中央的新婚夫妇俩, 江栩和燕廷枭也冲大家举杯一饮而尽。 “祝你们白头到老!” “祝你们早生贵子!哈哈哈哈!不,还是晚一点生吧!”莫老四笑着说完,就被韩东延丢了个鸡腿塞进嘴里。 “祝你们百年好合!” “祝你们和和美美恩恩爱爱你侬我侬耳鬓厮磨长长久久……” 大家嘴里说着祝福语,一杯接一杯地灌燕廷枭,梁嘉从来没见燕廷枭醉过,灌酒最积极,嘴里一会一个成语,说的是天花乱坠,连续甩了十几个成语,灌了燕廷枭十几杯之后,燕廷枭还没有半点醉意,她 不由得“卧槽”一声,甘拜下风地退下了。 江栩原本坐在韩菲儿边上,正在和段木央江依两人说话,边上韩菲儿偶尔插一 句进来,几人聊得很欢快,梁嘉灌完燕廷枭觉得无趣之后,又跑去加入江栩她们了,不一会又玩起了游戏,骰子游戏,比大 小,输了的要么喝酒,要么自曝一件秘密。 沈亦白是游戏衰神附体,每次参加游戏,回回都是输到只剩内裤。 几轮下去,他不仅把自己初恋交代了,还把自己胸口长了一颗痣都交代了。 莫老四更惨,他属于被队友卖光了的那种惨,说起自己曾经男扮女装参与警局行动,后来被队员堵在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