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穿惠的小心思,毕竟让动不动就害羞的少年,明确表示期待他的亲密触碰已经很难得了,他可不想逗的惠恼羞成怒,到嘴的鸭子都给飞了。 白发男人做出一副犹豫的表情,像是被某个骄纵矜贵的小少爷强迫一般,勉强同意。 哎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来吧,谁让我没办法拒绝小惠的任何要求呢。 少年看着五条老师似笑非笑的脸: 男人那张勾起的薄唇凑到他眼皮子底下,看起来倒不是被强迫,反而蠢蠢欲动催促着他。 亲就亲。 惠哪里会亲人?微凉又柔软的唇肉贴在了五条悟嘴角,就呆滞不动了。 五条悟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下一步动作。 男人叹了口气,只好为难的承担老师的职责,手把手开始的教。 把你的小舌头伸出来。 惠颤颤巍巍的伸出艶红小舌,男人眼睛都暗了,喟叹一声,对 然后毫不留情的吃进了嘴里。 大约二十分钟后,虎杖悠仁剪好了柿饼,他坐在客厅没等到惠回来,又套上外鞋准备去帮忙。 刚走到檐下,就见伏黑惠和五条悟并肩回来,他们一人端着五六个空容器,一人端着满满一罐雪,除了惠脸上冻得更红了些,瞧着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虎杖悠仁不疑有他,把两人放进来。 可惜两个成年男人和两个小辈的厨艺都很垃圾,热热牛奶煎煎鸡蛋还行,做年节菜就只能给虎杖倭助打下手了。 虎杖倭助不让他们在厨房帮倒忙,全都赶到客厅里。 四人围着被炉团团坐,桌上摆着一个煮茶器,和一碟柿饼。雪水烹茶煮的咕噜咕噜响,电视里放着红白歌会,间或伴随着宿傩几句捏酸吃醋,阴阳怪气的讽刺。 伏黑惠低着头,给甚尔发消息。甚尔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忙,没有回他。 又等了没多久,天彻底黑了。 他们家隔壁是一大家子人,小孩儿多,突然砰砰砰的放起烟火来,咻的一声升到半空中,又噼里啪啦的炸开,火树银花,绚烂之极。 看着少年亮晶晶的绿眸,占据他左右手位置的两个成年男人,才突然意识到 糟糕,忘记买烟花了! 别人家小孩都有的东西,他们家小孩怎么能没有?怎么能只眼巴巴的看着?! 两人刚准备找借口出去买,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了细微的动静,紧接着,一道黑色的身影映入眼帘。 来人穿的很单薄,但健硕的身体散发着热气,看起来一点都不冷。 伏黑甚尔裹着风雪走到檐下,怀里还抱着一摞烟火。他深邃如潭的眼眸望向屋里的某个人,声音低沉而沙哑。 抱歉,我来晚了。 不,来的时间刚刚好。 少年先是抱了抱男人,才拍掉他身上的雪粒,让他进去喝茶暖身子,自己则恋恋不舍的蹲在檐下那堆烟火旁。 他已经是个成熟的咒术师了,怎么能像隔壁的稚龄儿童一样放烟花? 可 惠努力说服自己:可甚尔拿过来就是要放的啊?不放就浪费了,浪费钱是可耻的! 他终于放弃挣扎,白皙的手指拿起一个小烟花,站起来,试图把屋里的那些人全都拉下水。 大家,一起来放吧? 黑发少年大概不知道,此刻他的身后是明明暗暗的绚烂烟火,轰鸣声在耳边炸响,漫天细雪缱绻温柔。 而面对的四人,眼眸中只倒映着他此时的模样。 如果这就是生活的话。 请就这样一直继续下去吧。 四人露出笑意,异口同声的回答他,好。 【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