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吓得小脸煞白,一时说不出话来。 于子山忽然笑道:“咦!我忽然想到一种符箓,可以役使修士的,好像挺有趣!” 梁诚一听符箓二字也颇感兴趣,问道:“符箓还可以役使其他修士,那是哪一类的符箓啊?” 于子山解释道:“诚哥,这种符箓其实也是命运符箓的一种分支,可以将人的命运联系在一起,并且主仆分明,不容变动。只是使用这符箓,受术者必须放开身心,情愿配合,否则是不起作用的。” 韩安国一听竟然还有这样的活路,连忙一叠声叫道:“老奴宁愿配合!宁愿配合!无论哪一位主人垂怜,收了我这奴仆都可以啊。” 梁诚笑道:“我倒是不要仆人,子山你若是愿意,倒可以试试,若是控制了他,也就不怕他背后使坏了。” 于子山兴奋道:“好!我先画出这符箓来。” 说着取出符笔,符皮纸,还有一小盒散发着特殊气息的颜料,颜色像是朱砂,可味道却完全不同。 梁诚见于子山制符所用的各色材料都与自己有一些细微的差别,不禁很感兴趣,于是盘膝坐下,仔细观摩。 于子山先把制符所需的材料都按次序放在跟前,然后端坐了数十息时间。 在调匀了呼吸,收摄了心神之后,于子山伸手抄起符笔,蘸了一下那犹如朱砂般的红色颜料,接着运劲朝着符皮纸精细绘制起来。 只见他一笔一划都走向独特,梁诚完全看不懂,只觉得四周都弥漫者一种神秘的气息。 于子山绘制了好久,终于伸符笔又蘸了一下那奇特的颜料,接着笔锋斜向左下,撇出一个长点。 “嗤”一声响,那符皮纸上绘制的图案忽然散发出红色的光彩,一笔一划都自己联系到了一起,并且那符皮纸也忽然自动燃烧殆尽,只剩下一个由各种红色发亮笔画组成的符文悬浮在于子山身前。 “好神奇啊!”梁诚心中赞叹,可是口中却没有说什么,他可不愿意在于子山精心绘制符文时出声打扰。 这时于子山道:“韩将军,我需要你的一滴精血!” 梁诚目光朝被困在兜网中的韩安国看去,将那小小的元婴吓得脸色苍白。 在这种情况下,他可不敢倔强,何况在于子山制符的这段时间里,他也想通了,于子山这人非常宽厚,在大玄国地位又不低,可以说颇有根基,所以就算是做了他的仆人,也未必是什么坏事。 于是他依言从那小小的手指上逼出一点精血,只见一颗珍珠大小的红彤彤血珠飞向于子山。 梁诚一皱眉,嫌这团精血太小,于是问道:“子山,这点精血够吗?不够你就说话!” 于子山却笑道:“足够了,绘制奴役符其实是不需要多少精血的。” 接着他伸出手中符笔,朝着悬浮的精血点去,很快,那颗血珠就被符笔的笔头吸了进去。 这时于子山口中念动一种奇怪的咒文,音调奇特,语言晦涩,反正一旁的梁诚和韩安国的元婴一个字也没听懂。 念完咒语之后,于子山轻喝一声,悬浮着的符文忽然变得立体起来,飘荡在他身前三尺高的地方。 于子山伸符笔在虚空写了一个大大的“奴”字,刚写好就看见这个字飞到了悬浮着的符文当中,和它们交织在了一起。 这时于子山对韩安国道:“韩将军,放开你的心神,不要抗拒!” “是!”韩安国的元婴不敢弄鬼,只得安安静静站在兜网之中,放开心神,任由那符文如一团红色的丝网一般包裹着自己,接着渗透倒全身,变得不见踪影。 于子山一下子就收了兜网,将韩安国的元婴放了出来,笑眯眯问道:“韩将军,现在你是什么感觉?” 梁诚吃了一惊,心道子山可真是冒失,符箓的效果如何还不知道就将韩安国的元婴放了出来,万一不灵,那可有些坏事了。 于是梁诚也猛然跳了起来,先靠近于子山,准备万一这元婴发难就将他保护好。 可是韩安国的元婴却一动不动,呆呆站立在那里,好像在冥想什么。 隔了好一会,他叹道:“主公,老奴觉得自己的命运与你联系到了一起,将来一荣俱荣荣,一损俱损。并且还能感到一旦做出对主公不利的行为,丹田中会涌出阴火将自己即刻烧成飞灰。” 于子山高兴道:“对对!经书上说了,中了奴役符就是这种感觉,我这边的体会也是和你一样的,哈哈!看来这符箓确实行得通。” 韩安国施礼道:“恭喜主公制符成功!老奴今后任凭主公差遣,万死不辞!” “好好!韩将军,你随意吧,只是今后做事不许伤害倒诚哥和无辜百姓就行。” “老奴遵命!”韩安国肃然答道。 梁诚见于子山实在是太宽厚了,竟然只将注意力集中在制符上,对这个新收的仆从毫不担心,也不约束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