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道:“诚哥,些许小事,你何必……” “少废话,这不是给你的,是给弟妹的驻颜丹,今天打了一天人家的大旗,得了这么多实惠,还不许我有些回礼吗?” “啊!驻颜丹!这太珍贵了!我家娘子看见这个东西,只怕做梦都会笑醒啊。” 梁诚见于子山那么高兴,也笑了,道:“子山,今天你算是提醒了我,凭我如今这学子身份,确实不该如此招摇,容易惹出祸事。所以今后我若是炼制出一些什么丹药,还是交给你代我出手委托拍卖来得稳妥些。” “如此甚好!诚哥,不瞒你说,我修习卜经,基本不需要服食丹药,本不缺资源。但是修习这里头的望气术却是耗费巨大,那望气彩晶球一会指示我在城东大兴土木,扩建宅院,一会又要我与某人打点关系,这灵石就如流水般地花了出去,饶是现在我背后有家族支持,也是渐感吃力。族中有不少长老已经非常不满了,要不是有我父亲压着还不知要怎么闹呢,两个哥哥更是越来越不高兴,所以这样下去实在不是个长远之计啊。” 于子山倒完苦水,望着梁诚说道:“我之前就盘算过,也和公主商量过一下,诚哥你精通炼丹术,不如这样,我负责收罗各类灵材丹方交给你,诚哥你用这些材料炼制成各种丹药又交给我,由我打着公主的旗号出售,获利后我们三七分成,你七我三,诚哥你看如何?” “行,就这样吧,但是分成得改一改,咱们兄弟既然一起做事,那就是五五分成。” “啊!这样分成对你这丹师实在不公平……” 梁诚一摆手,打断了还要说话的于子山:“事情就这样定了,我自有道理。” 见梁诚如此坚持,于子山只好罢了。看看也没什么地方想去,拍卖会又是明天才开始,便邀约着梁诚到自己的驸马都尉府休息。 梁诚答应后二人便驾车直往府中驶去,不一会到了驸马府门口,梁诚下车一看不由得啧啧赞叹,这驸马府真是修建得高大气派,一片红墙碧瓦,飞阁流丹,廊腰缦回,檐牙高啄。 见梁诚感叹。于子山笑道:“诚哥,小弟这个驸马都尉虽是虚衔且暂时未授实差,但是按照规制也算是正一品的大员了,加之清河公主又是主上宠爱的幼女,因此这府邸的规模就是大了些,这还是只目前才订婚,等小弟与公主完婚后,只怕还要扩建的。” “还要扩建?”梁诚吃惊:“真是富贵无边啊。” “哈哈,见笑见笑!”于子山道:“也不知为何,彩晶球的卦象显示的结果,就是叫我极力扩建宅院,越大越豪华越好。走吧,左右无事小弟带你府里四下看看,今后诚哥你要有事找我,随时来就是。”说着于子山递给梁诚一枚精致的玉质腰牌,梁诚接过一看,腰牌质地非常坚硬,雕花镂空煞是好看,上面用小篆刻着“清河府”三字。 “小弟这个驸马都尉还是太虚,唬不住人,此乃清河公主属下的令牌,扯大旗作虎皮自抬身价的事情,有时还是要做一做的,再说拿着这个牌子也方便在外面行走,诚哥你不要嫌弃。” 梁诚一笑收起令牌,说道:“有利可图占便宜的事情我怎么会嫌弃,这本就是一种造化,自然要善加利用。自恃清高刚愎自用那才是愚蠢呢,那么我就却之不恭,谢过公主和驸马爷了。” 二人哈哈大笑,进到府中,随从一拥而上殷勤伺候,梁诚放眼望去这驸马府就是一片精美的园林,于子山领着梁诚走马观花到处赏玩一通后,泛舟湖上,一边品茗,一边切磋修炼心得,各有收获,倒也逍遥自在。 次日,二人在辰时来到了宝光阁,只见那罗玉早早就候在门口了。见到二人,连忙含笑迎了上来,寒暄几句,亲自带领二人来到了那二级拍卖场,上了楼进了一个雅间。 进了雅间,梁诚很是满意,只见这雅间装饰不算豪华,但桌椅花架非常雅致,墙上字画和各处的古玩摆件都显得疏淡清爽,与楼下一排排座椅坐满了各色修士,人来人往,热闹拥挤的大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难得的是雅间正对着拍卖大厅的那一面,布置着一层玄妙的阵法禁制,使得雅间内往外观看完全不受影响,而从外面往雅间里看,则是光线被完全隔绝,什么也看不到。梁诚在拍卖会上可不想出什么风头,这样的布置正合心意。 二人落座后,红衣侍女送上香茗果盘,罗玉稍稍陪坐一会便借故告退出去了。 待罗玉出去后,于子山问道:“诚哥,这次拍卖会,你是想要什么样的材料?告诉小弟知道,也好帮你留意一番。” 梁诚点头称是,于是把自己想要购买关于藏行符的有关材料的情况和于子山说了说,于子山有些惊讶,没想到梁诚在炼丹造诣如此出众的情况下还要研究制符术,虽有心劝一劝梁诚不要太分心这些杂艺,但是出于对梁诚的信任,劝说的话还是没有出口。 梁诚看在眼里,但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