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玉自从那天晚上在“餐谋天下”吃饭时,被严长庚扇了几个耳光之后,完全认清了严长庚凶横暴戾的本性,内心里已经对他厌恶之至。更何况,她现在正处在能不能调到省电视台的关键时刻,而且她也知道章台长最看不起自己的地方,就是与严长庚的暧昧关系。因此,她现在完全不想理睬严长庚,以免功亏一篑。 因此,在听到严长庚的那番和颜悦色的话之后,她冷笑了一声,说:“严区长,对不起!晚上我约了一个很重要的客户谈生意,没时间陪你吃饭。再说了,我现在也不敢与你一起吃饭。万一你再喝点酒,又将我痛打一顿,我找谁伸冤去?” 严长庚听她当面撒谎,心里冷笑一声,也不戳穿她,恶狠狠地说:“那好,你就去会你的客户去吧!瞿玉,我只提醒你一点:做人不要太绝情!万事留一线,日后好见面。你最好不要做得太过分了。你应该知道我姓严的是个什么样的人:惹毛了我,天王老子我也敢把他拉下马来!你记住我这句话!” 说完这几句狠话,他便“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此时,严长庚的内心已经被怒火和妒火烧得失去了理智。按照他的判断:瞿玉现在对自己这样冷淡、这样绝情,绝对是因为她自以为攀上了一颗比自己更大的树!而她攀上的这个人,要么是小白脸叶鸣,他功夫厉害,所以瞿玉以为他可以制服自己;要么是省电视台那个什么吊毛章台长,他职权高,瞿玉以为攀上他就可以压制住自己…… 一想到这两种可能,他就觉得心里想被烈火烧灼一样,又气又怒又酸,便下定决心晚上要到“餐谋天下”去捉奸,要当着叶鸣和那个什么章台长的面,将瞿玉那个臭 婊 子羞辱一番,并让那两个想打瞿玉主意的男人明白:瞿玉就是自己用剩了的洗脚水,是自己捅烂了的臭破鞋…… 严长庚是一个做事不计后果的粗莽村夫,在一种强烈的醋意和报复心理的驱使下,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自己曾经在叶鸣手里吃过的亏,真的在晚上六点一刻的时候,通红着眼珠子赶到了“餐谋天下”酒家。 此时,叶鸣他们那个包厢里,正在热火朝天地开始互相敬酒。 与上次的排位一样,叶鸣被章英芝、王修光强行按着在面对包厢门的主位坐下,章、王两位则一左一右陪着他。张凌志坐在王修光下首,瞿玉则很自然地坐在章英芝的下首。 张凌志今天不仅如愿以偿见到了章台长,而且很难得地与原来的老上级王修光同桌喝酒,心里非常兴奋,不住地站起来向两位领导敬酒,同时也兼带着将自己近两年在紫江的工作成绩向他们做了一个简要的汇报。 章英芝在听完张凌志简短的工作介绍后,也觉得紫江县的工作确实有点特色,加之王修光见张凌志与叶鸣关系不错,便在边上敲边鼓,说紫江县**这几年在张县长的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