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知识的地方,同一家学堂出来的学子,有人能为官做宰,有人成为贩夫走卒,还是看个人悟性的,你先好好学习,等你长大了,自然会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如今和她说那么多,她也听不懂,而太后也确实不知道怎么说,如果是男儿,读了书参加科举,考上了进士就能做官,女子不能参加科举,想做官就难了,除非像她这样做出了惠国惠民的功绩,有特殊贡献的女子,皇帝才可能破例任官。 说起来,男女还是不平等的呀,其实在她以前的那个年代,男女也是不平等的,那官/场里坐着的,也多是须眉少见巾帼。在那个男女共同接受教育的年代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如今这个男尊女卑的年代。 开学典礼圆满结束,太后也记住了这个志向远大的姑娘,叫谢芳华,太后觉得这个名字不好,芳华怎么能凋谢呢,但名字是人家爹娘取的,她也不好给人家改名,只是以后的日子里多关注这个姑娘几分。 太后在开学典礼上一番陈词,传扬出去确实遭到了御史口诛笔伐,她这是什么意思,设立女学,鼓励女子读书做官,还拿唐朝的女帝女相做比,她这是自比武则天,想培养几个上官婉儿出来么?太后说女子能做官又是谁给她的底气,她不参与朝政,凭什么说出这话,她还能给女子任官不成。 皇帝没好气道:“这是朕和母后商议过后的结果,母后办女学,朕是全力支持的,母后说杰出的女子能做官,朕也无异议,明君英主任人唯贤,不看性别老幼,只要有真才实学,无论男女,朕都愿意任用。” 这就是公开和朝臣唱反调了,朝臣跪了一地说这是大不韪,危及江山社稷祖宗基业的事情,陛下事母至孝可也不能愚孝啊,太后这是女子干政逆天而行,不可取啊。 这话还是说的委婉呢,还是看在太后为国为民做了许多贡献,朝臣才没说的太难听,要是皇后敢这么干,一个牝鸡司晨后宫干政的屎盆子就扣她头上了,御史喷不死她。 皇帝问他们:“太后功绩如何?” 朝臣面面相觑,小心翼翼道:“太后经商惠国,带动民生,功在社稷。” 皇帝又道:“她若不是太后,只是个普通女子,朕想任她为官,你们觉得如何?” “这……” 朝臣开始斟酌语言,田御史大胆进言:“太后确实功在社稷,她当年只是公主之女封县主,后来一路晋升,封了正一品郡主,但她再多功绩,先帝给了她至高爵位,却始终不是官位,朝瑰郡主之衔是先帝对她作为功在社稷的皇室成员的表彰,但她品衔再高,始终不是官职,先帝对太后寄予厚望,却从未想过让她任官,连身为皇室之女的太后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平民女子。” 平民女子如果有这样的功绩,顶多封个县主郡主做表彰,当官是不可能的。太后确实远见卓识胜过许多男子,她若入朝为官,定然也是入阁拜相的料,可先帝从未想过让她入朝为官,她可以天天呆在御书房帮先帝看奏折,把首辅的是事情都干了,朝臣知道也心照不宣,但她就是不能做官,此例不能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