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玺印,便知那个大舅子是极不满意他的了,只要嘟嘟说他一句不好,他就连退婚圣旨都写好了,呸,这么勉强当初就别同意赐婚呗。 “可你还是没同意是不是?嘟嘟,是我错了,是我不好,我不该忙于应酬疏忽你,我不该对你大声说话,你原谅我这遭好不好?” 嘟嘟傲娇起来:“没那么容易!”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消气?” 他怕嘟嘟又说不许经商了。要每天陪着她这些话,他是真的做不到,嘟嘟若非得这么说,那这桩亲事不结也罢。 嘟嘟是想说的,但她也知道说了之后又是两人僵持了,沈续霖不是季贤,不会只围着她转,他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事业。真矛盾,季贤什么都围着她。她喜欢他随叫随到,又觉得季贤丧失自我,她喜欢沈续霖的自信骄傲独当一面,却又气他满心事业将她排在后头,是不是无论男女,事业和家庭总是无法兼顾的呢。 “你是不是很想做皇商?” 嘟嘟直接问他,他答的也很直接:“是。” 嘟嘟道:“我可以和哥哥说,把皇商的招牌给你,你不要再去参加那些应酬了,我不喜欢你满身酒气的样子。” 沈续霖说:“就算我做了皇商,还是要和那些老板打交道的,应酬是必不可少的,不过我/日后应酬不喝酒了行不行?我便说,家有悍妻,禁我饮酒,如何?” “呸!你说谁是悍妻!” 沈续霖作揖告饶:“你不悍,但是我在外行走,想拒绝应酬总得寻个借口嘛,公主殿下便委屈一回吧!” 嘟嘟娇哼一声,勉为其难的答应了,“那行吧,你要记住,应酬不许沾酒色,亥时前必须回家,要再让我抓到你像那天晚上一样半夜三更喝得醉醺醺回来,我饶不了你!” 这可真是妻为夫纲了,嘟嘟还觉得不过瘾,让他立字据按手印,沈续霖一个大男人,这也太憋屈了,但嘟嘟不依不饶的,拿退婚威胁,他只得应下,嘟嘟消气了什么都好说。 两个人便就着这贤夫守则讨论了半天,嘟嘟想到一条就加一条,本来只说了不许沾酒色不许晚归,后来又加了许多条,比如不许和她吵架,不许惹她生气,等等。 沈续霖如个受气小媳妇,看到一张纸越写越满,心头压力也越来越大,娶了公主真是夫纲难振呐。他本来觉得嘟嘟心性单纯好拿捏,可这形势比人强,他不得不低头。 “嘟嘟,你加了这么多条,我能不能也提一条啊。” 嘟嘟睨着他:“你要提什么?” 沈续霖笑得卑微:“我也不提别的,就是,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你多生气,多口不择言,你能不能顾着我的男儿尊严些,像那日晚上,你说娶了你我什么都不用做,孩子们以你为贵,他们的一切你都会准备好,我这个做爹的给不了他们什么,我知道你说的是这个理儿,我们的孩子挂的头衔定然是公主之子皇帝外甥太后外孙,绝不会是商户沈家的孩子,可我爱他们的心不会少半分,我也想尽我所能给他们最好的,我知道我只是一个商人,无法封妻荫子,但你也不必时刻提醒我,你能不能支持我一些,就算你不屑我的努力,也不要早早的替孩子们否定我做的一切。”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