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让谢稚然到高潮,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这女人终于经不住他折腾哭了出来,燕南浔这才狠狠地挺腰,舔吻着她的泪珠和她一起达到高潮。 疲累的夜晚,谢稚然根本连话都没说上两句,就昏睡了过去。 恍惚中,谢稚然有些错觉,似乎抱着她的人,动作温柔得充满爱怜,那么浓厚。 ******* 谢稚然再醒来,是被摇醒的,睁眼便看见一个蓝色面具。 “高信大人?” “燕南浔呢?”高信的声音有些不悦,估计是没料到会在燕南浔家里看到谢稚然。 护法的身份一直必须很隐秘,燕南浔这么做,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谢稚然头还很疼,看看天外,估计天还没亮,她也才没睡一会儿,腰酸的都快坐不稳了。 “不知,刚才似乎还在。”她伸手摸了摸身边的空位,发觉还有些温度,估计人没走多久,“今天是莫大人值班?” 在外人面前,还是要用尊称的,毕竟暗卫队必须守规矩。 高信顿了顿,只说:“你接着睡吧。”而后闪身走了。 这下谢稚然反而有些睡不着。累是累,心里却恍惚地有些不安。 莫不是王爷出了什么事吧? 谢稚然有些呆滞的躺着,不知所措,脑子里反复想着各种可能。 应该……不会有事的吧? 高信虽然功夫不如她,但心思缜密,手段老道,配合燕南浔那样的高手,王爷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想着,天渐渐亮了。 燕南浔依然未归。 谢稚然这才惊觉她应该回家的,老待在燕南浔家里做什么? 她正起身穿好了衣服,突然一阵声响,是高信扶着燕南浔回来了。 看见谢稚然还在,都顿了顿。 燕南浔的声音似乎是有些高兴:“阿然还在啊。” 高信也很识趣,把燕南浔不客气的往床上一摆转身就走,只丢下一句:“伤的不重,你好好在照顾他。” 谢稚然有些吃惊:“你受伤了?” 什么人竟然能伤得了燕南浔? “小伤,一时大意罢了。”燕南浔状似不在意道:“该讨回来的我会一点不漏的讨回来。” 谢稚然却能感觉出那份不甘心。 年轻的孩子,其实还是很小气的,睚眦必报。 燕南浔脱下衣服,胸口好大一个印子,掌印形态奇特,一般人应该不会认识,谢稚然却愣了愣。 她道:“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你不留下来?” “留下做什么?”谢稚然一脸不明所以。 燕南浔气结:“我受了伤,你不照顾我?” “你不是说是小伤吗?” 燕南浔气得鼻子都要歪了:这什么人啊?! 他还记得以前牧昭不小心割伤了手指,谢稚然央求他多值几天班的事情。 那个连受伤都算不上吧?只不过破了一点皮,就让她紧张得老往徐大夫那里跑,生怕留了疤。 现在倒好,他都是让高信扶着回来的,嘴上说小伤,她就信? 明着说,根本就是完全不把他当回事。 他本以为谢稚然和他都快两年了,即使依旧念着牧昭,至少心里有自己的一点位置,结果…… 燕南浔觉得谢稚然给他的打击比翎羽山庄这一掌都还让他受伤。 当然,更多的,还是悲哀。 谢稚然的爱必须藏着掖着,可似乎他燕南浔的爱,也一样见不得天日。 连一点关心也不敢要。 想起他把谢稚然带进家里时她的那个表情,明明,暗藏着拒绝和恐惧。 这个害怕别人闯进心里的女人,让他内伤得要吐血。 燕南浔疲惫不堪。 “你走吧。” “是。” 谢稚然当真走了,头也不回。 燕南浔着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苦得没了滋味。 他是不是应该采取别的行动了? 在这样下去,即使再给无数个两年,他的阿然也不会多看他一眼。 第二天,容岱告诉她,燕南浔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了,把谢稚然停职了,说是要她在家多锻炼些时日,暂时不让她去牧昭身边值班。 谢稚然很纳闷,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把这祖宗惹毛了。 直到回到家,她才发现她的内衫全都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质地更好的内衫,看起来不像新的,但绝对是上好的布料,谢稚然莫名其妙,直到看见袖口绣着的两个小字: 燕南浔。 谢稚然哑然。 虽然她一点都不了解燕南浔,但有一点毫无疑问——这个小男人,真是小气得要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