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用力坐进去?你这真是……哈……又软,又热……”燕南浔一边低喘着说话,一边用他温暖的手掌双双抚弄着她早已坚硬的乳头,贴耳的调情话让谢稚然真的不由自主地想象起来,淫水泗溢。 “呵呵,”燕南浔用指甲刮着她的阴蒂,“小穴激动了呢,看来我是猜对了。阿然,你在梦里,上了王爷多少次了,嗯?以下犯上的,无耻的,这两年来都每晚每晚的玷污着年少无知的孩子,对不对?” 禁忌的秘密被毫无保留的道出,屈辱,羞愧,愤怒,却无法反驳。 “这么大胆的属下,我真是该好好的罚。”燕南浔粗鲁的扯下了谢稚然的裤子,大大撑开了那修长笔直的双腿,眼睛放肆的在秘处四处打量,好像要在享用正餐之前,先用眼神将她摸上一边,侵犯个够。 “真是奇怪,想着王爷的时候,这么激动吗?”燕南浔用食指浅浅的戳刺着那一处即将让他欲仙欲死的肉穴,他笑着,手指又深入的动作起来,刺激她的阴蒂,不让谢稚然等会儿被她的“热情”伤到。 谢稚然依旧如往常一般,嘴里除了偶尔的轻哼,没有说一个字。 “真是倔强的阿然,那么不爱说话,明明声音撩人得要命,偏不知道好好利用。”他凑到她颈边仔细的啃咬着滑腻的肌肤,“照我说,你若在王爷耳边好好的说些淫荡的话,再这么一声声地浪叫给她听,那少年肯定马上脱光了爬上你的床。” 谢稚然经过这两年的修炼,早不会被燕南浔的话轻易激怒,依旧自己享受自己的,把所有讨人厌的声音都当作苍蝇。 被忽略了的燕南浔自然很是不悦,卖力的玩弄起谢稚然的下身来,换来让她满意的更销魂的叫声。 “乖宝贝……”他更大地撑开她的腿,将自己早已经等候多时的巨物,缓缓塞进了已经软化的禁地。 尽管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每一次开始的时候,谢稚然依旧觉得很吃力,仰着脖子沙哑的叫唤着,又不敢太大声,低低的隐忍的声音,刺激得燕南浔不管不顾的一冲到底。 “啊……!” 青天白日,虽然关了门窗,小屋位置也偏僻,但燕南浔还是怕招来路过的人,只好紧密的贴住了她的唇,深深地舔吻着。 “然身上的每一寸,都让我这么舒服。”燕南浔喘着粗气,边调笑地说着,边款款摆动腰肢,温柔地摇动着在谢稚然体内的东西,好叫她适应。 “你呢?然,觉得舒爽么?喜不喜欢我这么弄你,嗯?”她知道谢稚然最喜欢被这么深入浅出地慢慢抽插,无不恶意地问出口,即使知道害羞的男人一定不会回答,但是身体却会对这淫荡的话予以最真实的反应。 果不其然,本就炙热的甬道更是一阵紧缩,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是谁更热呢?那一处紧密结合的私处,不知道是谁想要烫伤谁似的,都自顾自地越来越趋向高温,美好得彼此融化。 燕南浔满意地叹气,俯身吸吮着那敏感的肉体,腰上越发的用力,狠狠搅弄着戳刺着谢稚然体内最柔嫩敏感的一点。 响彻在小屋里的肉体碰撞的声音淫靡不堪,却是属于最古老而美妙的乐章,千百年未曾绝迹。 他喜欢欺负谢稚然,更喜欢谢稚然在他的冲撞下舒服得面颊绯红,忍不住扭动着腰肢高潮的样子。 他的阿然,既羞涩又放荡,隐忍的面具下是那样一派销魂蚀骨的风情。 口口声声说喜欢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