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宋宛看了都觉得痛,在她旁边不断抽凉气。 校医听了觉得好笑,“怎么小姑娘都一声不吭,你先喘上了?” 她大概是知道最近有个剧组在这边拍摄,但不知道芙提的年龄,见人穿着校服又粉黛不施的,像一根剥了皮的白嫩小葱,说是高中生也不会违和。 校医和蔼着语气分散她的注意力,“小姑娘疼不疼啊?” 芙提说:“还好。” “这么热的天,容易中暑,还往操场上跑……嗯?这是你家里人给你求的平安符啊?看着倒是挺别致。” 校医拎着酒精起来去找纱布,宋宛靠在窗边看了一眼,和那天交给她的并不是同一个。 她的眼皮跳了一下,校医已经拿着工具回来了,“在哪里求的,我也想替我孙女求一个。” “我也不是很清楚,是我叔叔给我的。” 宋宛听到这里,伸直了膝盖,背过了身。 段昱时这一去就是半个多月,宋宛每天都在和他联系,也每天都和芙提待在一起。芙提也就算了,偏偏这男的也绝口不提,两个人明明一起经历了一个突发事故,却陌生更甚从前。 她不懂,索性撂担子不再理会了。 谅在芙提今天受伤,戏份也不多,宋宛就让她先回去。等上了保姆车,助理突然告诉她黎慈找她有事。芙提没什么表情,反倒是黎慈看见她受伤的腿蹙了蹙眉。 “小祖宗,你这又是怎么了?” 嘴巴一边关心,一边挥手让人给剧组打电话。营销组的同事键盘一敲,有关于芙提因为工作太辛苦而中暑摔倒的通稿就发布在了互联网上。 当然这是后话,芙提被她搀扶进会议室里,黎慈给她端了杯水,让她先坐着等一等。 芙提便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处理忙碌中无法及时回复的信息。 久违地,看见了齐灏南的来信。 自从那次擅自跑过来要和她过圣诞,被芙提的冷脸碰了一鼻子灰以后,他便乖巧了许多。从每天发很多消息变成了每天发少一点。当然,更多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他的乐队在那边忙着巡演。 他说她家阳台的花要开了,附带一张图片。 是一盆木兰,当初季明信空运过来给她的。 芙提一开始觉得他真是年纪大了脑子出问题了,怎么连这样的东西也要寄过来。她平时工作忙,根本没时间理会自己,更别说一束盆栽。 可是那名贵到令人咂舌的品种竟还真在她的粗糙照顾下活了下来,只是叁年里,没能成功开出一次花。 每次都是结出一个花苞就草草退出春天,像个不争不抢的隐者,满怀美丽,却无心盛放。 芙提回了个“哇”的兔子表情,翻了翻上面的聊天记录,发现齐灏南当初离开的时候居然还给自己发了消息。 他的花芙提没收,圣诞节彼此也没能一起过,这人却一点不难过,也没有抱怨半句,反而小心翼翼地害怕她会生气,留在国内的那几天都没给她打过电话。只在被家里人抓回家坐饭局的时候发微信过来抱怨了几句,再聊已经是在回去的航班上了。 “国内的天气好舒服。” 他总是这样单纯烂漫,和煦得芙提一想起他就会联想到冬天的太阳。 “那你下次再来。” 齐灏南和家里关系并不太好,种种关系使他从小生长于美国,回国对他来说和受刑差不了多少。 芙提没去送他,只能留下客气的一句。 他其实懂的,只是不去深究。 还在想关于木兰的事情该怎么回复,会议室里面的门就突然被打开了。芙提微微吓了一跳,看到段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