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寻?” “是,当时我跟二伯母要了这副画,也只以为是件了不得的珍宝,能被平遥公主看在眼里的东西,自然价值连城,我们魏府缺银子,我跟我娘更缺,所以我当时才要了这东西。现在想想,平遥公主并非什么好风雅之人,又与大皇子所谋甚大,为什么特意要寻这幅画?会不会有什么别的秘密?” 云楚忱细细的朝画卷看过去。 王希孟作这幅画时还不到二十岁,能有如此作品已是惊为天人,难不成这幅画里竟然还藏着什么隐秘? 或许王希孟的死,不仅仅是触怒了皇帝? “实在有些匪夷所思,我看不出,也想不明白……” 听到云楚忱这个结论,魏妥妥有些泄气,“还以为这画能帮上什么忙。” 云楚忱见她蔫了,笑道:“这画有没有秘密咱们不知道,但平遥公主也许已经知晓,说不定她此时正在打听这幅画的去向,这就足够了。” “姐姐的意思是说,用这幅画作为试探?” 云楚忱点头:“让我好好想想。” “既然这样,这画就留在姐姐这里,我等姐姐的消息。” 这厢魏妥妥与云楚忱正在密谈,那厢许修名却不淡定了。 “她抱着一幅画去找云大姑娘了?” 小厮阑鹤狗腿道:“正是,大少奶奶颇有些火急火燎,像是突然决定要出门一趟。” 许修名脸色黑沉。 难不成是她画成了梦中人,去找云大姑娘品评了? 阑鹤见他面色不善,不明所以,问道:“大少爷,要不,小的这就让人去找大少奶奶回来?” 正说着,外面传来动静,听声音正是魏妥妥。 许修名的目光唰的一下转向门口。 魏妥妥一进院子就见自家狗男人杵在那,还一脸不快,顿时警惕之心大起。 “额……你……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上次许修名画出了赵延,魏妥妥就知道他误会了,但思来想去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索性装鹌鹑,到现在也没解释一句半句。 如今对方目光凌厉的看着她,让她突觉不妙。 这是东窗事发了? “你去哪了?” 魏妥妥控制不住一脸心虚,“我去找云姐姐说说话……怎,怎么了?” “说什么?” “闺……闺阁之言,岂能与你说……” 魏妥妥总不能说实话,只能言语搪塞,为了显得理直气壮,还梗了梗脖子。 许修名见她这副宁可英勇就义也不愿说实话的模样就觉得来气,上前一把抓住魏妥妥的后衣领,就将她往屋子里拎。 下人们从没见过大少爷这般模样,都惊得目瞪口呆不敢作声。 阑鹤赶紧撵人,“都愣着做什么!该干嘛干嘛去!” 这厢魏妥妥听见外面阑鹤咋咋呼呼的清场,更加狐疑了,紧紧盯着许修名:“你要干什么……” 许修名闻言气的要死,他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要不然,圆个房? 二人成亲到现在,虽然同床,却并未共枕。 一来魏妥妥没有及笄年纪还小,二来两人不熟。所以都是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一人一卷被子。 一开始魏妥妥还时时防备着,后来发现许修名真的没想对她做什么,就有些习惯了,只当身边睡了个枕头,时不时发梦还踹上两脚。 而许修名知道她年幼时的经历之后,越发对这个小他十岁的妻子多了几分心疼,便也总是由着她的性子。 但,他能由着她心里念着旁人吗?! 魏妥妥见许修名恶狠狠的看着自己,心里越发虚的厉害,“你,你别过来啊!我要喊人了!” 许修名被气的倒仰,“我是你夫君!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 魏妥妥闻言心下一突,自己前些天已经及笄了!可以那啥了! 她有些慌张,脱口道:“禽兽!” 许修名简直被气乐了,“我是禽兽,你连禽兽都不如!” 魏妥妥被这话说的有些懵,她哪里对不起他了?怎么就成了禽兽不如了? 转念一想,许修名还因为赵延的事情误会着呢! 在他眼里,也许自己水性杨花,红杏出墙,禽兽不如?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转,魏妥妥又虚了,还有点委屈巴巴,“我没有!” 许修名冷笑,他还没开始盘问呢,她就开始否认了!这一脸心虚的辩解,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