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你也看见了,魏家根本就是豺狼虎穴!” 照影忍不住说道:“姑娘,那幅画真的是……人皮画的?” 云楚忱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我直觉应该没错……”她看向晋亭,“你可能看的出来?” 晋亭恶心了一下:“人我杀过,人皮我却是没剥过……屋子又暗,我看不出来……” 南松道:“没想到魏老夫人心这么狠,不会是她剥的吧?” 云楚忱冷笑一声,“是不是她剥的人皮不知道,不过作画的,没准就是那个魏子修。” 晋亭主仆闻言不由对视一眼。 晋亭想的是,魏子修那小白脸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而南松想的是,完了,公子的心上人竟然是这副德行,公子该有多么伤痛,难怪一脸扭曲! 照影抚着满是鸡皮疙瘩的手臂,说道:“之前魏五姑娘说的时候,奴婢虽然也信了,可真正亲耳听见亲眼看见之后,仍是骇的寒毛直竖,这魏老夫人白日里慈眉善目,怎么到了夜里跟个老妖怪似的……” “魏五姑娘?这又关魏五姑娘什么事?” 晋亭大惑不解,出声询问,可云楚忱此时却没什么心情跟他解释。 “我们所看到的也许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魏家肯定比我们看到的看要龌龊不堪,我得想个办法,尽快摆脱魏家的亲事。” 晋亭闻言心中一块大石头落地,说道:“你看,我早就与你说过,那个魏子修虚伪无耻,就是个装模作样的伪君子,你非不信我的话!” 南松闻言一怔,这是由爱生恨??? 云楚忱无奈的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晋亭,“是是是!你慧眼如炬,你神机妙算,你大仙转世!” 晋亭环着双臂一脸得意,追问道:“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刚才提到魏五姑娘,难不成是她与你说的?她怎么会与你说这些?” 云楚忱对这个话痨早就免疫了,敷衍道:“这个说来话长。” 如果是别家姑娘与云楚忱说魏子修如何如何,她第一个念头大概会是这人要跟自己抢男人,然而魏妥妥是魏子修的妹妹,根本不存在这种可能。 “时间不早,咱们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晋亭闻言一瞪眼,“哎我说你这丫头,卸磨杀驴是怎么着?” 云楚忱白他一眼:“你是驴?” 晋亭一噎,咬牙道:“回去!” 四个人一路无话,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云府。 云楚忱虽然心事重重,倒还很有良心的叮嘱,“时间不早了,你回去的时候小心些……” 晋亭却不依不饶,“你不是说要好好报答我么,到底要怎么报答我?” 两个人由此又开始唇枪舌战。 南松站在一边,看着这两人磨磨唧唧,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公子喜欢魏子修,云大姑娘也喜欢魏子修,口味这么像,如果能摒弃前嫌凑成一对,两个人的问题岂不是都解决了? 他双眼亮晶晶地在晋亭和云楚忱之间转动,越发觉得他们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何况这两人自幼相识,还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呢! 南松越想越觉得得自己是个天才! 于是他斟酌了一下言辞插嘴道:“公子来之前遇着贼人了,手臂还受了伤,也不知道方才有没有碰到,云大姑娘这里肯定也有上好的伤药,不如公子先换了药吧……” 此话一出,争得面红耳赤的两个人终于被转移了注意力。 云楚忱诧异的问:“你受伤了?是来找我之前那会儿?” “哦,没什么,就是之前从你走的时候碰上个人,身手凭地厉害,我觉得像是昨晚上杀害衙差的盗贼就跟了上去,竟没打过。” “你没打过?”云楚忱闻言大为惊诧,她认识晋亭多年,可是知道他的厉害的。 晋亭倒没觉得有什么丢人的,很大方的就承认了,“没打过,而且,我看那人不像普通人家出身,却做着偷鸡摸狗的勾当,很是奇怪。” “你管人家是什么出身!不要多管闲事!” 晋亭挑眉:“你怎么跟我娘似的!” 云楚忱无语:“还不都为了你好!” 晋亭闻言乐了:“你这是为了我好?为了我好才说的这话?” 云楚忱吩咐春芜去取伤药,回头又说晋亭,“什么话?你脑袋被门挤了?颠三倒四的!” 几个丫头都忍不住笑,春芜取了伤药来递给南松:“你给晋二公子换药吧。” 南松今天不知道怎么,格外机灵,一边给晋亭换药一边说道:“云大姑娘多叮嘱着点我们公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