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岑逸,目中疑虑颇深。 这位第一宗的外门弟子,究竟是什么来头? …… 长老那边神色各异,但宗门弟子所在的云台上,却是惊叹声连连。 “这个岑逸……该不会就是这次论道大会的黑马了吧!” “那可是佛修的卍字印啊!谁见了不说一声“糟”!他居然像个没事儿人一样,还能破了这佛修的心阵——” “嚯,要不怎么说第一宗就是厉害呢,连一个外门弟子面对卍字印都像玩儿似的,那要是……” 于是就有人自然而然的把目光转投向俞晚身上。 “俞晚如今可也是第一宗的弟子,一会儿等她上擂台了,是不是又要用出新的第一宗功法,来给我们开开眼界了啊……” 不知不觉就又变成了话题中心的俞晚,此时还浑然不觉。 她此时正艰难的把自己的胳膊,从陆棠舟的手里解脱出来,又揉了揉被陆棠舟无意识攥紧的动作掐疼了的手臂。 而陆棠舟仍旧紧紧盯着那半跪在擂台上的佛修,一脸着急,“和尚真是一根筋!都已经号称四大皆空了,怎么还较这没用的劲?” 从俞晚这个角度看,那佛修跪在擂台上一动也不动,双手却仍旧合十,口中似是在念诵经文,看上去,的确像是苦苦挣扎着的模样。 但若是站在那佛修近前,却不难看出,他脸色惨白,冷汗一颗又一颗的滴下去,既是抗衡,也是不解。 也正是因为这份不解,让他明知不可为,也依然坚持着。 岑逸看出他的意图,却并未将散出的灵力收回一些,依然任由这些灵力冲击着佛修那已经脆弱不堪的精神力。 然后又以传音之法,将自己的话,顺着四处游走的精神力,传到了那佛修的耳边。 “你尚未破元婴境,便是法临禅师现在此处,也挡不了我的上善心印。” “果然是上善心印……” 那佛修点了点头,“据传已经消失了三百多年,就算有人依照残卷修成,威力也已经大减,绝不会是卍字印的对手——” 他说着,脸色又白了几分,“你若是修习的完整心法,除非是有人亲自传授,可按你的年纪来算……总不太对。” 他更加不解,“本宗与第一宗有渊源,至今还留有专门与第一宗联络所用的灵台镜,师祖因为从前根据上善心印所创的卍字印并不完善,之后便时常通过此镜,与第一宗的那位宗主探讨一二,每次有所悟,都会立刻加以改进;” “只是灵台镜后来再无应答,卍字印也因此再无进益,师祖每每提起此事,都不免唏嘘万分。” “甚至在他圆寂那日,也曾嘱托本门弟子,定要时时关注灵台镜,早日与第一宗恢复联系,完善心阵的不足——” 佛修弟子勉强抬起头,看向对面的岑逸,“几百年来,本宗时刻谨记师祖所言,一日也未敢懈怠,若是第一宗的前辈尚在,为何始终没有音讯?” “道友身系完整的上善心□□阵,不知可否告知小僧,这心阵从何而来?” “还有第一宗……如今究竟在何处?如何才能恢复联络?” 岑逸耐心听他说了半天,这时候终于开口,“我若告诉你,你就撤下执念,安心离开?” 那佛修费力的点点头,咬牙再接一句,“是。” 岑逸也点点头,“那好吧,你问我如何习得完整心阵,其实我也说不清,大概是……天生的吧。” 听到这话,佛修一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