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于家大媳妇站稳脚跟用的。”庆脆脆冷言道:“你用不着一副受欺负的柔弱态度,今次既然抓了你正着,便不会再留你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她给过机会了。 这话落地,阮娟自知逃不过此劫,一时又暗恨起来,心说若不是男主子动不动骂人瞪眼,她心生畏惧,想求一个出路,怎么会做出叛家的事情呢。 如她这样的心性,自然不会想自己从到了此处,王家二房对她有多良善。 庆脆脆于是闭口不言,只等着王海王丰回来。 等了不知多久,终于有脚步声传来。 王海进到院中,回禀道:“主家,只于大壮一人。且他是从外边翻墙进院子的。” 大半夜回自己家却要翻墙? 可见于大壮做出这桩事是蒙着家里人的。 庆脆脆看阮娟面上惊讶的神情,便知她也想明白内里曲折,“你是奴身,于家不会选一个奴出身给他家大儿郎做正头娘子的。若不然,于家在这村里抬不起来,就是嫁出去的闺女都得受娘家名声牵连。” 她断了阮娟还想让于大壮相救的念头,道:“今日捆扎了你,天一亮便领着你去县里。” 阮娟心如灰,意欲扑上去求上一回,却被王海扯住,用麻绳子捆了结实。 这大黑夜一来一回,王丰也看出苗头,瞧着阮娟扯着嗓子在嚎,拿了布巾将她口堵住。 天微微亮,趁着村里不打眼,王二麻子扯了阮娟拴在牲口上,一路引到县里,以十两银子卖予一北地走商人。此后阮娟这个人便再未出现在王家过。 祸害走了,祸事却还在。 碰上有打听怎么不见阮娟的人,王家里外都说是她染了风寒,这几天送到镇上铺子里养病呢。 庆脆脆和王二麻子都觉得到时候将于大壮料理了。 庆脆脆念着抓他入屋偷窃的罪名,送到县里,再使唤些银子,不愁关他一两年。 王二麻子点头同意,一转身出了院子,却是直奔后山。 如今是九月初,尚是后暑时节,正是山上狼兽出动的巧时候。他许久不曾上山狩猎,也不知那几窝凶残的狼有没有挪动。 —— 庆母不上工,家里又少了阮娟,很多活计一下子便落在庆脆脆肩上。 一连忙了三日,都是倒头昏睡,白日都眼皮子泛累,只想盹上一觉。 庆脆脆便让她娘荐两个人来。 庆母把这事放在心上,第二日便有两个上了年纪的婶子到了王家小院。 庆母拉着她们坐下,指着其中一个方脸妇人道:“这是咱们村马家二房的婶子。你以前跟她家的小花走得亲近,还记得吗?” 庆脆脆点了点头。 小花已经外嫁一年多,说是走得亲近,其实就是一块扎堆说小话罢了。 瞧着马婶子绷着脸,一副不好相处的样子,其实内里怕露怯,自己不愿意收人纳用。 没在村里听说她什么坏话,就是家里日子不好过,有个十岁的儿子,是个痴傻的。 她娘选这个马婶子,应是出于同情。毕竟村里对庆家大房和马家二房绝后的传言一直有。 先用上几天,若是得用,她不会过分苛刻的。 庆脆脆看向另一个妇人,“这一位不是咱们村里的吧?” 庆母点头,“是你外家村里的。她夫家姓钱,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