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不然、不然你以为呢!沈丛生怕他不信还特地掐了掐他的腰,凶凶道: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裴斯年也没想那么快,怀里软玉温香顶多只想亲亲抱抱,逗一逗,可哪儿想到沈丛不仅主动挑衅还持续撩拨他,他都被气笑了。 丛丛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 我、我要在上面!沈丛再次强调。 实在是被摁在下面那个哭得太心酸,让他有点害怕。 裴斯年噗嗤一笑,亲了下他的额头,将人落在怀里,让他如愿以偿趴在自己身上,抚了抚他柔软的发丝笑道:看,你在上面了。 应该是被叶嘉誉带坏了,小脑瓜里都想些什么呢? 沈丛一头雾水:??? 没、没了? 不是要那个么?他小脑袋轰轰轰直响,始终没等到裴斯年再近一步,脸颊逐渐滚烫了起来,觉得方才一句句更像是胡言乱语,羞耻的要命,揪着裴斯年胸腔衣襟,跟鸵鸟似的将头埋在他胸口。 好丢脸。 过了一会儿,他还想再唤一声,却听头顶上传来绵长均匀的呼吸,他抬头隔着黑暗望了望裴斯年,拍了拍脸冷却了下热辣辣的温度,又觉得裴斯年好像又逗着他玩儿。 就、就好坏! 隔日,叶嘉誉稍作洗漱,跟昨晚哭得稀里哗啦的判若两人,撩了撩头发一改颓废模样,还转成给两人买了早餐,三人气氛诡异的在餐桌上吃着早点。裴斯年将沈丛的面包刷上果酱,递过去喂沈丛,沈丛乖乖张嘴接受投喂,还时不时傻笑,两人坐得近,沈丛还撒娇要喝牛奶,裴斯年给他倒牛奶。 不是,什么时候丛丛那么娇气了?! 叶嘉誉咬着油条嚼了嚼,食之无味,一口口狗粮差点把他齁死,接着他就瞅见沈丛脖子上的草莓印彻底愣住了: 艹!我家白菜被人拱了! 别看他整天骚话连篇,可儿子真被拱了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他怒气冲冲、虎视眈眈、充满敌意死死盯着裴斯年,时不时唇角发出冷笑,对面两人也察觉到叶嘉誉那意味不明的眼神,以为他失恋后被两人亲亲我我给刺激到了,忙挪了挪位置隔开距离,沈丛干咳了声道:叶嘉誉,那买的油条真好吃。 裴斯年赞同。 叶嘉誉看着他们夫唱夫随,气得啃了两口面包,咬牙切齿道:呵呵。 吃完早餐后,沈丛被叶嘉誉强势打发去洗碗,他抱着胸坐在客厅沙发上,双腿交叠眼角泛冷活像别人欠了他八百万似的,望着言笑晏晏的裴斯年开口:跟丛丛求婚了么?见家长了么?买好婚房了么? 裴斯年摸了摸下巴,也开始认真思考起前情敌的问题,淡淡道:没。 叶嘉誉差点被气炸,没有你就敢欺负他!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霍然站起身来指着面色闲闲胸有成竹的男人,哼哼道:丛丛他们家是开武馆的!丛丛随便一个师兄弟就能打得你满地找牙!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了! 我知道了。裴斯年抿了口茶淡淡道。 好像是该考虑考虑求婚的事情了。 叶嘉誉:!!! 靠!这家伙到底是听到还是没听到啊! 警告完裴斯年,他又把沈丛拉到一边教育,苦口婆心让他别太顺着裴斯年,沈丛挠挠头,脸颊红红应了声知道,又说:其实,他挺好的。 叶嘉誉彻底被气到了。 中午没到,他就被两人眉来眼去撒得狗粮给呛到,说的那些话活像是不怀好意似的,蹲在人家二人世界里像电灯泡,他揉揉额角拍拍屁股义愤填膺离开,直接杀到公司跟经纪人表示把工作全部排满,不要有任何空隙。 反正现在爱情没了,友情被霸占了! 那至少工作还能爱他千百遍! 下午家里来了客人,是裴斯年的好友。 这还是沈丛跟裴斯年同居以来,第一次见裴斯年的朋友。 沈丛被摁着坐在沙发上,裴斯年也不让他乱动,亲自倒了杯水给客人,这让他愈发局促不安,又冲那人微微颔首表示歉意,又隐隐觉得对方好像有点眼熟,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嫂子好,我叫曲星洲,跟裴斯年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死党。那人一笑,英俊的五官稍稍牵动,有种独特的魅力:你叫我星洲就行,我今天来是有点事情找斯年,不耽搁你们二人世界吧?! 沈丛又是被喊嫂子又是被有意无意打趣,有些羞赧道:不打扰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