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薄朔雪脸上敷衍地亲了一口,又急匆匆去喝旁边桌上加了奶的热茶。 薄朔雪勉强维持着兴师问罪的姿态,目光跟随郁灯泠到处转动着。 他又有些不想直接说出口,因为这毕竟是长公主昨晚亲口承诺过他的事,怎么能说忘就忘了呢,而且,她没来陪他吃饭,那是跟谁一起吃的饭,吃完饭又去做了什么?怎么就能一整天都不想起他一次呢。 他想等长公主自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然后过来安抚他,哄他开心,跟他赔礼道歉。 结果长公主的心思显然完全没有在这个上面。 她忙忙碌碌地去沐浴洗漱,根本就没有反省,甚至连话都没跟薄朔雪说几句,等她整理完爬上床,才疑惑地看向还在桌边坐着的薄朔雪,伸手拍了拍床榻空着的另一边。 “不来吗?” 薄朔雪喉结又滚动了几下。 虽然很生气,但不来是不可能的。 于是薄朔雪板着脸,动作有些僵硬地掀被上床,决定今晚在长公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前,他绝不会开口给长公主讲故事。 郁灯泠则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 她心里跳得砰砰的。 她今天学到了很有用的知识,但是看明白了,和真的实践,想来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她决定先从简单的做起。 郁灯泠在被窝里挪了挪,贴住薄朔雪的手臂,和他靠在一起。 接着抬起一只手和一条腿,压在了薄朔雪身上。 她睡相不好,以前喜欢蜷着睡,后来喜欢在人身上趴着压着,薄朔雪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习以为常,并没有多大反应,只是脸色柔和了不少。 进展得很顺利。 郁灯泠目光偷偷往下瞥去,手也按了上去。 薄朔雪小腹猛地弹跳! 他“啪”的一声抓住郁灯泠的手,上半身抬起,看着郁灯泠的目光有几分无措和惊慌。 “阿、阿灯?” 郁灯泠在夜色里像猫儿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瞅着他,也不说话。 薄朔雪方才一颗心都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这会儿更是如盘中落珠一般,四处弹跳不停。 “不要乱碰……”对峙了一会儿,他显然以为她是无意的,摘开她的手,就打算接着躺下去睡觉。 郁灯泠蹙着眉看他。 那书上说新婚后三日一回是很寻常的,可他们从成婚至今,都没有过,这显然是不对的。 薄朔雪对她仿佛有铜墙铁壁一般,她刚一碰,就被逮住,还根本进行不了下一步。 虽然知道实践很难,但会遇到这样强的阻碍,也是没想到的。 郁灯泠看着一脸贞洁的薄朔雪,一式不成,便尝试另一式。 她手换了个方向,从下面挪上去,伸进薄朔雪封得紧紧的衣襟里。 在边关多日,薄朔雪的身形似乎比之前还要宽阔雄壮了些,郁灯泠揉了又按,品评道:“更大了。” 薄朔雪整个人如同被丢进沸水里,猛地蹦起来,身子僵直,呼喘不止。 他被折腾了这几下,几乎是想要求饶了,眼底一片赤红,哑声问:“阿灯,你想做什……” 话没说完,被郁灯泠仰着头迎上来封住,她细细密密地吻着,轻轻柔柔地舔着,手上还有余裕继续动作,大门被厚实的皮挡风遮住,寒风在外呼啸进不来,屋子里被火炉烘得暖和极了,没过多久,薄朔雪被扒得上衣大敞,紧实的胸膛和肩胛肌肉在暖黄的烛光中泛着珍珠一般的色泽,肌理细腻得像上好的玉石。 被松开时,薄朔雪哑口无言,只能在长公主掌下,任人玩弄。 郁灯泠已经跨坐在两旁,跪着直起身子,比半靠半坐的薄朔雪要高些。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