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场就坐落在城西南角的一片草地上,地方很大,周围空旷无人。有一个树形的木楼,一个个开口都是给怪物住的,每天需要打扫、补充食水,每天还可以采集掉落物。 齐绮在木楼最下方,最宽阔的孵化室内,用乌鸦羽毛堆了个巢,希望银翅鸦住得舒服点。 它兴奋地乱飞,一个俯冲把齐绮推进了巢里,羽毛散得到处都是。 “我辛辛苦苦堆了这么久的巢,你竟敢……”齐绮气得要打人,可是抬手扇了下才发现,银翅鸦现在已经太大了,打它它也不痛。 它高高耸立在她的腿间,生殖管从腹部探出来,温暖地贴在她的皮肤上。 齐绮仔细观察过它平时怎么放生殖管,当它软化不膨胀时,是字面意思上的“缠在腰上”,非常长。 “你要下蛋吗?”齐绮摸了摸它的胸毛,想起之前自己答应的事情。 银翅鸦慢条斯理地梳羽毛,用翅膀覆盖住她的身体,尖利的爪子压在她大腿上,生殖管从她的裙子下伸进去。 它真的长大了很多,最开始的时候细细长长的,插一整晚也感觉不到酸痛,现在一进去就有种饱涨感。而且一开始它体型小,要伏在她小腹上才能比较省力地操她。现在已经大得能用半边翅膀遮住她整个人了。 它的羽毛是金属质感的,冰冷坚硬。盖上来完全不会有温暖安全的感觉,反而是让她颇受威胁。 “你小心一点,你都这么大了,踩一爪能把我开肠破肚……”齐绮谨慎地分开腿,掀起了裙子。 银翅鸦把她膝盖上的爪子放下,围拢翅膀,像堡垒似的把她关起来操。它还和小时候一样热情努力,但是安静了不少,会时不时用尖喙给她梳理凌乱的头发。 它低低地啁啾着,红眼睛亮得像宝石,长长的生殖管很快触底,外面还剩半截。齐绮并起腿,摩擦外面的软管,银翅鸦很快开始成结,把巨大的凸起往里推,一直推到子宫颈就进不去了。 齐绮觉得穴里又辣又热,巨大凸起物在她肚子里缓缓推动的轮廓,从外面也能看出来。她压着凸起往里试着推,但是剧痛无比,子宫颈的嫩肉被撑得没有任何空隙,活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她尖叫起来,银翅鸦用翅膀推开她乱动的手。它看起来也不舒服,平滑光洁的羽毛全炸起来了,让它的体型大了一倍。不过它还是没有强行把生殖管推进去,因为齐绮看起来很痛苦。 齐绮都想放弃了。 但是一想到自己答应过给它下蛋,还是忍了下来。 “休息一会儿?”她满头大汗地问。 银翅鸦再次低头梳理了她乱糟糟的头发,把温暖的胸毛覆盖在她身上,然后用结顶着她的子宫颈摩擦。她的肌肉酸胀无比,腰部更是使不上劲,整个人仿佛化成了一滩热水。 再过了一会儿,银翅鸦发现还是进不去的时候,就准备退出来了。 “别,不要出来。”齐绮拉住它锋利的翅膀。都进行到这一步了,出来不是前功尽弃吗? 银翅鸦歪了歪头,像小时候一样伏在她身上。它全身只有生殖管在蠕动,一节节软骨将子宫狭窄紧致的入口推开。 齐绮穴里涨得可怕,又爽又痛,比拳头还大的“结”,其实也就是乌鸦的蛋,它必须在子宫孵化。 银翅鸦艰难地把它按进了子宫颈。这个大结逆着子宫颈的软肉摩擦,爽得简直堪比拳交。生殖管将它往里压,一伸一缩的,动得特别快。齐绮喘着粗气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身下像失禁一般流满了水。 最后,结终于进了子宫,蛋和大量精液一起被排出。齐绮松了口气,在银翅鸦毫不缓和的抽插中,疲倦地睡了过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