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慌乱,秦文玉的视线从纸条上移到了她的脸上。 求救? 用词是我们,也就是说,除了她之外神社的其他人目前也处于极度的危险之中? 可是她为什么不直接开口说,而是要用笔写? 难道说……秦文玉若无其事地看了一眼周围。 是有什么肉眼看不见的东西一直在监视着所有人? “夫人,你叫什么名字?” 秦文玉问道。 “绯樱千代。”她神色如常,但眼睛却一直紧紧地盯着秦文玉手中捏着的纸条。 “好的,夫人,”秦文玉起身,将纸条放进了衣服口袋里,“我们去吃早餐吧。” 他不动声色地说道。 绯樱千代似乎松了一口气,她躬着身退出了房间,在门口等待秦文玉。 她带着他七拐八拐,明明是上午,但越是往无间神社的里面走,秦文玉就越感觉寒冷。 她要带我去哪儿? 她值得相信吗? 越走越僻静,越走,周围就越是阴冷,同时,路上的花花草草也在肉眼可见的减少。 终于……她在一间古旧不起眼的房屋前,停下了脚步。 这个地方,房屋外面的空地上已经一棵草都没有了。 “请进。” 绯樱千代推开门房门,她的神色异常焦急,眉宇间不停地催促着秦文玉,赶紧进屋子。 她到底在害怕什么? 还说是……这根本就是个陷阱? 进去之后房门立刻合上,她变成鬼一口把自己吞了之类的。 秦文玉这般想着。 不过,绯樱千代的腿在发抖。 她的恐惧不像是装出来的,她一直含糊其辞,什么也不明说,而且那种奇怪的措辞,不像是她不愿说,而是不敢说。 如果是鬼的话,巴不得多说一些云里雾里的事来蛊惑人心才对吧? 反复思量之下,秦文玉跟着她进入了这间破旧的屋子。 “吱呀……” 门果然合上了,不过,绯樱千代没有变成鬼吃了他,相反,秦文玉还在这间破屋子里发现了另一个人——绯樱凉子的父亲!那个面容威严,声音沙哑的中年人。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让秦文玉都愣在了原地。 绯樱凉子的父亲和她的母亲同时跪倒在地,恳求道:“请你救救我们!羽生先生!” ———— 岛根县,县立医院。 那个诡异的梦,让伊吹有弦心中的不安一直没有停歇。 她坐卧不宁,脑袋里总是会莫名其妙地浮现那个地名,就像是……如果她不赶紧赶过去的话,马上就会发生非常不好的事。 今晚八点,桃山歌舞伎座…… 现在赶过去的话,还来得及。 可是……为什么要赶过去?这种奇怪的感觉,非常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时,伊吹有弦的手机响了起来。 “您好……” 她略带疑惑地问道,来电者没有保存号码,是个陌生人啊。 “请问,是伊吹有弦小姐吗?” 致电者这样问道。 他认识我? 伊吹有弦越发疑惑,因为没什么钱,所以她的交际圈子很窄,除了同事和熟识的便利店老板之外,几乎就只有一个来旅行的秦先生了…… “我是伊吹,对不起……请问您是……” “啊……我吗?”声音停顿了片刻,似乎在思考什么,很快又再度响起,“我是秦文玉的朋友,他拜托了我一件事,他让我告诉你,要你无论如何也要在今晚八点之前,赶到位于银座的桃山歌舞伎座。” 秦先生的朋友? 伊吹有弦有些怀疑,小心翼翼地问道:“先生……您在骗我吧?” “……”电话那头似乎没想到伊吹有弦会这样问,咳嗽一声后,说道:“为什么这样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