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精液,相月看着他低眉顺眼的样子,又品出了刚才那样弄的乐趣。 “那再来一次?” 淫靡的精液黏在相触的皮肤上,成了天然的润滑剂。张鹤舒服得眼眶都发红了,把着相月的小腿,让她踩得更用力些。 “月月、月月,呃嗯……” “……疼不疼呀?” 相月也跟着呼吸紊乱,放弃思考。她专心感受着脚底下的肉棒,硬挺又有弹性,小心蹭动,还用脚背戏弄似地顶了顶囊袋,沉甸甸的。 张鹤喘息急促,叫她的名字,撩人又缠绵,“不疼,嗯……再用力点……” ……她真的是第一次见到张鹤这个样子。 在她要疑心自己是不是快把男朋友踩坏了的时候,张鹤忽然死死握紧她的脚踝,浓稠的精液射到了她的小腿上,又滑下来,顺着细瘦突出的踝骨淌落。 “……对不起。” 张鹤后知后觉松手,讷讷道歉。相月脚踝上有明显的一圈红印,衬着肤色和精液,极具视觉冲击力。 “……”相月愣愣看着,终于清醒,向后躺倒,用被子蒙住头。“要睡觉了,帮我擦干净。” 小腿蛮横地一架,重重搭在张鹤肩上。 童养夫乖巧听话:“好。” 解锁了新玩法的小年轻餍足而疲倦,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次日张鹤先起,刚出房间,就撞上了站在楼梯口还穿着军装的男人。 那双与相月极为相似的桃花眼里没有一丝笑意,甚至手还搭在腰侧的枪套上。 “醒了?” 张鹤被相元帅打包丢进了高年级学生准入的封闭训练营。据去过的不愿透露姓名的军校生表示,魔鬼程度可以让人要么活着达到优毕标准,要么生不如死地爬出来。 整整两个月,通讯设备全没收。只有第一个月结束的时候会有一次自由活动,仅仅半天,勉强够到附近聚居区的一个来回。但那个时候相月在军校,也没法和他通讯。 相月倒不怎么担心张鹤,他实力还是可以的。只是,他们头一次分开这么久。 相元帅主要是生气这俩孩子恋爱瞒着他,至于更亲密的接触,他还是放心相月的……才怪。 “你们还小,有些事起码得过两年……” 相月无辜,“我们没做那些事。”她和张鹤只是简单的互帮互助。 “……” 算了。 没有通讯设备,但纸笔还是有的。张鹤写了一厚摞的信,第一个月结束的时候,刚拿到通讯腕带就拍照发给相月,又发了大段大段的信息,半天的休息时间全用来单方面谈恋爱。 相月晚上结束夜训才看见。 “想你”,“吻你”,“爱你”。又纸短情长。 落款笔迹潇洒大气,内容却卑微又饱含爱意。 “你的小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