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不舒服的。明天去医院取了吧?” 张鹤抿着唇看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没有不舒服,我只想让月月舒服,我没关系的……用的是最好的玉,也有很多人弄这个,不会坏掉的……” 他跪下来抱住她,急切地解她的军服,舔她掀起衣服露出的腰肢,想开始服务她。 “试试吧,主人……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只想让你舒服……” ……相月实在拗不过他。 他那样子,像是她如果狠心拒绝,他立刻就能眼都不眨地一颗颗挖出来,弄废了也不在乎,然后乞求她的原谅。 虽然据她最近在星网上的了解,现代人连这种隐私部位都随意定制更换,甚至接上一些非人的阳具……但说实话,她还是,很喜欢张鹤原装的这个。 张鹤替她脱了军服,着迷地吮舔她的乳尖时,相月抚着他的后颈,喘息着警告他。 “不许再做其他任何伤害身体的变动了。” “好。” 张鹤当成耳旁风胡乱应允她,缠着她接吻,让她忘记要教训他。唇间牵连出淫靡的银丝,鼻尖碰着鼻尖,额头抵着额头,张鹤深深地望着相月,眼神热烈得像要将她融化。 只是这样被他看着,就已经湿透了。 虔诚的吻一路向下,又殷切地为她口交。阴蒂被他轻轻咬住,又含住吮吸,见她大腿绷紧很快高潮了一次,才转而向下,用舌尖顶入湿漉漉的入口。 “可以了,进来吧……” 相月抱住他的脖颈,长腿缠上他腰间。心爱之人仍这样主动,令张鹤兴奋得呼吸全都乱掉。 他喘着粗气,低头舔舐相月的肩颈和耳垂,试探着进去了一点。 “嗯……!不、不行,太粗了……” 相月紧皱着眉,被这意料之外的尺寸惊到,指甲在张鹤背上划了几道血痕。然而无论怎么试图舒缓,穴里都被他撑开前所未有的宽度。 他那物本就弯而偏粗,当初第一次做时就弄了很久,还用了有催情效果的润滑液。现在入了珠,要纯靠自己的努力吞进去,还是太为难她。 张鹤见她难受,抱着她不敢再动,进去的那一点被她紧紧夹着,让他也难受极了。 相月仰着头,深呼吸缓了好一会儿,又揪着他的耳朵瞪他。 “就该让你明天去取了……家里还有润滑吗?” 除了第一次有些不适,他们那几年性生活都很和谐。没想到如今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张鹤也快哭了。 “有的……” 这些年,家里那些她用的东西一直都有定期更换,润滑液也不例外。张鹤嗫嚅着小心瞟她,怕她一个生气就说不做了。 床头的控制面板被调出,储藏柜弹开。张鹤取了个粉白色的小瓶子,甚至还是当初用的那一款。 “动一动……” 补了润滑,催情成分很快生效,交合处不停地滴着淫液,又被设定了自洁程序的床铺吸收。 相月搂住他,咬他伤痕陈旧的肩头,难耐地主动含进去了一截。 张鹤喘得比她还大声,他紧紧抱着她,遏制住不管不顾的冲动,慢慢整根挤进去。 那些玉珠的存在感太鲜明,进去的时候碾过敏感的甬道,又不容逃避地撑开穴肉,几乎要将她钉死在上面。 花穴越收越紧,相月爽得身体颤抖,几乎是张鹤刚开始撤出再顶入,就咬着他的肩膀哽咽着高潮了。 潮吹的液体淋在龟头上,又被严丝合缝地堵在里面。相月小腿抽搐着,饶是她身体素质再好,此刻也舒爽得头脑空白浑身瘫软,脸上是褪不去的烧红。 “就该、嗯啊慢点……该让你取了……” “嗯……这样月月不舒服吗?” 张鹤顶撞得又快又重,相月爽得眼泪都快掉下来,抬眼却发现张鹤已经哭了。 “……你哭什么呀……” 张鹤难堪地擦了一下脸,又死死抱住她,肏得更狠了。 “不要离开我……要永远喜欢我。” “……好。不离开你,永远爱你。” ————— 虽然不稳定回复留言卡很久,但是投个珠嘛冒个泡嘛(′▽`)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