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江落就算杀了他 他看着身旁塞廖尔几人,突然截住话头,笑笑不再说话。 台上,江落伸出手指在唇前嘘了一声。 台下的人竟然真的停止了交谈声,舞厅内重归寂静。 江落带着黑手套的手代替马鞭,他从恶鬼的侧脸上滑过,我们这位奴隶先生,有一张英俊的面孔,还是我们这艘船上的大副,他瞧起来养尊处优,在这艘船上的地位仅次于船长,毫无疑问是一位上层人士。 池尤慢条斯理地道:谢谢。 不用谢。江落笑笑。 他起身,随意地在恶鬼身边绕着圈,马鞭随意地在恶鬼的身上垂落着,突然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声音道:你知道我还有几种死法没有报复回去吗? 不待恶鬼回答,他就自言自语道:溺死、火烧哦,还有一个坠楼。 按理来说,我带着你从高楼摔下来的那一刻,算是反杀成功了一次,但我不是很满意,江落道,因为那次,我也感觉到了坠楼的疼痛,还不是立刻坠楼而死,这都是因为你。 还差三种啊 恶鬼看着江落,那种黏腻极为实质的目光好像反客为主一般脱掉了江落的衣服。江落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恶鬼堪称浓烈到扭曲的欲念,让江落从开始的嫌恶却隐秘的得意之外,转变到了现在,也多了几分从容有趣。 《恶鬼》里那狠辣伪善的池尤,却对他迷恋不已,这难道不有趣吗? 至少在这个时候,在恶鬼被束缚在座位上,而他拿着马鞭如同主人驯化野狼时,恶鬼这种仿佛带着火星子却又无能为力的目光让江落很是享受。 黑发青年很喜欢虎口拔牙,他舒展着优美的身形,手腕轻巧地晃动,鞭子轻轻地甩在恶鬼的身上。 在恶鬼的脸上、脖颈上、衬衫上落下一道道似有若无的鞭痕。 江落好像无视了恶鬼的眼神,但一举一动却又精准地勾动着恶鬼的欲念。他红唇扬起,脚步敏锐如草原大猫,泛着冷玉光泽的手在黑暗中时不时闪现,再落下一道艳红色的鞭子。 恶鬼终于开了口,嗓音是预料之外的低哑,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格外不一样。 一道鞭子狠狠甩在他的身上,这一鞭和之前那些全然不一样,甚至撕裂了恶鬼身上质地良好的衣服。 他的主人将手臂搭在他的肩头,冷声道:我什么时候允许你说话了? 抱歉,恶鬼闷闷笑了一声,我只是抒发了我的想法。 而且,他往后舒适地靠在椅背上,余光追着黑发青年的身影,意味深长道,你应该知道,这样的疼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玩味,比如你所说的溺死、火烧,和坠楼。 他明明知道这么说只会更让江落怒火高涨,迎来更过分的惩治,但池尤还是说了。说得还兴致勃勃,倍是揶揄。 但江落却没有生气,他平静地用马鞭勒住了池尤的脖颈,你说得对。但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 我杀你,不是因为你疼不疼,而是看我高不高兴。 恶鬼讶然,随即便煞有其事地颔首,有道理。 但我觉得有一种痛法,你似乎没有经历过。 恶鬼游刃有余地问:比如? 比如 黑发青年不知什么时候抽出了一把刀,倏地从池尤两腿之间的缝隙钉在了木质座椅上。刀刃擦过重点部位,寒光铮铮。 比如,阉了你。 第90章 刀刃划破了大腿内侧的西装裤。 恶鬼悠闲的身形一僵,他神色古怪地道:阉了我? 这还是他头一次听到别人对自己说这句话。 江落将匕首抽出,笑嘻嘻得好似只是开个玩笑,怕不怕? 恶鬼却不觉得他只是在说笑,他诚实地点头:有点。 黑发青年嘴角上翘,他轻声道:大幅先生怎么可以怕这么一个小匕首呢? 他用匕首尖端在恶鬼大腿上滑动。 都想要上我了,这么大胆的想法都能产生,被阉掉又有什么可怕?江落道。 台下的观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羡慕谁了。 危险的黑发青年和漂亮的奴隶,他们之间的氛围好像插不进去四三个人。 但片刻之后,江落却停住了手,他低头看了一眼,挑眉,你是变态吗? 这种时候也能有感觉? 恶鬼被提醒之下才发现自己有了反应,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