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退让,唯独对于在我身上展示自己的拥有权这件事上毫不顾惜。 我恨极了他床笫之间的专制癫狂,趁他再次索吻的间隔凭空凝聚起一点力气,双手抚摸过他精致的喉结,手掌张开到极致,白缎似的卡住修长颈项。 拉斐尔并不反抗挣脱,任凭我猛地用力缚住跳动着的温热脉搏。 “想,杀了我,吗,姐姐。” 他的气管受阻,呼吸和说话不畅,叁两个字的往外逸出。 回想我窒息时雪山崩倒的痛苦,拉斐尔容色光耀的面颊缓缓涌动成困顿的红,他正与我经历着感同身受的濒死体验。 可截然相反的回应是,那颀秀眼底泛起甘愿就死的光亮,似乎死在我的手里是一件多么幸福又令人期待的事情。 “白眼狼……我家养你到大,你居然想捂死我。” 从小到大所受到的教养牢牢约束着我,尽管在心底骂了拉斐尔一千遍,可真正吐出口的,不过是这点毛毛雨般不痛不痒的愤懑之言。 “如果,我死了,姐姐,会,记住我吗?” 我使了死手的力量,拉斐尔瞳孔涣散出奇异的光晕,唇畔带着满足的微笑。 哪怕遭我掐得额头错杂的青筋凸显,他依然没有一丝一毫恐惧和崩溃,晶莹液体从眼梢坠下,笔直坠落在我裸露的胸口,“这样死,也,好幸福……” 拉斐尔的眼泪经过空气降温,触及肌肤只有隐约的热意,我却仿佛被烫伤般急急忙忙的松开手。 贪图一时的报复快感,就算他死在我手下又如何……我要的不是当下的畅快,我要彻彻底底摆脱他们,开始自己崭新的人生。 失去手掌的控制,拉斐尔脱力向后倒去,紧密相契的交合处啵的分离,清亮的淫液打湿了我身下的床单,小穴灌入空气,难耐的收缩起来。 他颈项间红色掐痕触目惊心,沉溺在方才的体验中难以转圜,衣摆凌乱,腰胯敞开,映着媲美天使的五官,像是遭人凌辱后随意丢弃的美丽祭品。 我揩拭蒙在眼间的泪痕,定定地打量了他几秒,就着他半跌在地毯上的姿势重新跨坐上去。 蓄势待发的性器经过一番你死我活的拉扯,并无一点软下去的迹象,反而在我腿心来回磨蹭,找寻着重新回归温暖之源的方法。 “这是最后一次。” 扶着拉斐尔粗壮饱胀的龟头,对准早已操到熟烂的穴口沉沉坐下,我感到勃动的心脏和被破开的内壁,一起酸软成一池浑浊的春水。 来不及思索,只是适时的情绪表达,我突然无头无尾说出这句话。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