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配你。” “你是不是还想问问杨善终为什么来找我?” 安抚成功了一半,后头借口就好找。 我的笑容不变,在触及他瞳孔轻微收缩的微表情时,忍不住加深了一点:“杨善终说,如果你嫌我笨手笨脚,我也可以考虑去做他的助理。” 无论纪随流信与不信,按照他高傲的性格,自然不会像个怨妇一般,做出上门质问这种有失体面的行为。 我撒出不痛不痒的小谎,也同样笃定杨善终会为了我们的共同“利益”顺水推舟的配合。 “杨善终不会喜欢你的。” 我因这句话而感到惊讶,认识纪随流这么多年,从未听过他在背后议论任何人,却见后者垂眼看我,别扭的说道:“他这种浑身带着目的的人,不会放纵自己的感情,更不可能爱上一个想一出是一出的定时炸弹。” 近似内容,在我回祁家那天晚上,杨善终同样提过。 我不得不感慨,纵使初出茅庐,纪随流识人的眼光,可以称得上精准毒辣。 想完这一层,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口里的“定时炸弹”是我自己。 “怎么就是定时炸弹了?”我不由得瞪着纪随流,“你想表达杨善终这样待我是另有想法就直接说,拐弯抹角的扯出那么多情情爱爱做什么。” “岁知哥说,你在卓承上班的时候都是杨善终带着的,你也没少在他们面前夸奖他。” 纪随流面无表情揭着我的老底,“谁顺着你,不停甜言蜜语,你就觉得谁是真的好,从前秦照是这样奉承你,现在杨善终也是这样哄骗你。” “是是是,纪副总,我肯定听从您的建议,不跟杨副总有多余来往。” 话少时我嫌弃冷淡,话多几句又觉得分外啰嗦。 我双手附上他的后肩,微微用力,朝着门口方向推去,“快去工作,快去工作,时间不早了。” “你的工作我还没安排。” 我哎呀起来:“你们大早上,总助先来了一回,杨善终又来了一回,然后你还在这里唠唠叨叨,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儿再聊工作。” 好不容易送走了纪随流,我在办公桌坐下来。 反复揣摩他刚才说的话,一时有些惆怅。 卓承无忧无虑的底层工作时光,再次回忆,只觉恍若隔世。 周末回家,兴高采烈地谈论一星期里公司发生的事情,以及英俊宽和的领导,父亲同祁岁知会坐在餐桌边耐心倾听,然后温柔的鼓励我,同我分析道理。 出街玩乐,林姝意和秦照是忠实的同伴,我们一起说笑、打闹,占尽风光。 一路走到这里,我似乎失去了很多。 失去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我清楚知道,这些失去永不可复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