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谁搞的动作总归是禅院尚也和弗洛里安两人其中一个。 不过应该不是禅院尚也,如果禅院尚也在的话,五条悟肯定会兴致勃勃地加入其中那时候禅院家可不就是少了一块地方这么简单了。 津岛温树闭了闭眼,看似无意地将手搭在了树上。 走吧。他难得地催促了。 太宰治自然没有不可。 血迹本身就不多,还被水冲刷得干干净净。眼下他们也没有什么能鉴定血迹的化学药品在,现在去搞这些也不现实津岛温树咳了咳,一直盯着地上的水渍,走路的时候还小心地绕开,不肯破坏一点。 竟然真的被他走出了一条路来。 随着这条路越来越荒凉,太宰治眼尖地注意到周围的草丛里有一点暗红的血渍。血暴露在空气中的时间已经有些长了,现在又是晚上,负责善后的人注意不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他们走对了。 就是这条路。 至于津岛温树是怎么在人生地不熟的禅院家里分辨出来的? 我对这种味道很敏感。 津岛温树只是这么解释。 太宰治眨了眨眼。 他在港口Mafia待过很长一段时间,和鲜血为伍。就算离开了港口Mafia,他也经常见到鲜血先不提武装侦探社的那些案子,太宰治自己就经常自杀,流血更是常事。 可就算是他也不能这样打包票,闻到已经被清理过的血腥味。 这是怎么一回事? 太宰治抿了抿唇,悄悄将这件事给记在了心里。青森不是个很大的地方,就算津岛温树是个杀人狂魔更别提他根本不是,他更擅长从精神上摧毁别人,都不可能比太宰治接触到的鲜血更多了。 夜很长,路也很长。好在他们俩记性都不差,已经在心中记下了回去的方向。虽然太宰治认为他们这不一定有用,但还是以防万一。 到了。 津岛温树停下了脚步,皱着眉头看眼前的宅子。 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呢? 很糟糕。 禅院家是咒术界的御三家之一,建筑的设计古朴又庄重,是典型的日式和风。似乎是为了避免好奇的人来到这里,这座宅子造得和其他的宅子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里面的植被也是有人已经精心打理过的模样。 整座宅子努力地表现出正常这个词。 但津岛温树知道这不正常。 他快速地闭上了眼睛,手撑在墙上开始小声地咳嗽。津岛温树皱起眉头,比旁人对鲜血更加敏锐的他闻到了从这宅子深处散发出来的那一股 浓厚的血腥味。 如果是旁人来到这里,怕是两三下就吐了。可津岛温树却极快地适应了这里,迎上太宰治目光的时候微微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这些家族里面一个个还真是藏了许多秘密,太宰治叹了口气,早点解决早点出去吧趁着有人将他们的注意力全部引走的时候。 禅院家的人都极度自信,似乎是认为只要清理了道路,就不会有人来到这里。又或者是常年接触这些的人,心都已经畸形,鲜血对他们来说并不是折磨。 而是一种享受。 太宰治戳了戳大门:这是什么结界么? 津岛温树掀了掀眼皮,尽管努力遮掩,但太宰治还是听了出来他压根就没什么精神:走得太匆忙了,估计留下的是个半吊子。 也是,负责善后的怎么可能会是很厉害的咒术师? 在禅院家这样崇尚咒术师的家族里,是不可能会让咒术师来亲手做这些事的。 原本术式对太宰治起到的作用就不大,人间失格尽管不能让隶属另一个体系的咒术完全无效化,但可以削弱一大部分。 这本来就摆不上台面的术式,更加对他们不能造成什么妨碍了。 走吧,津岛温树定了一下神,率先走入了这座宅子,进去看看。 走进门后,那股血腥气就更加浓郁了。太宰治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那些在土壤之上绽开的灿烂的花朵,注意到根处露出的一块残缺的布料后,嘴角的笑意也被抹平了。 津岛温树沉默了一会儿,说,禅院家的女佣,穿的大都是那种布料的衣服。 他们不久前刚见过一个女佣。 很显然,禅院家的古板在这一点上也得到了体现女佣们都穿着同种布料、同种款式的制服。 他们俩的运气显然很不错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