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看夏桐,也别一大堆人呼拥着去了,我看她好像很忙,书房里又是字又是画又是棋谱的,好像还在忙着绣东西。我们一去一天时间,也太耽误她了。” 慕建国听了这话稀奇了,笑着问:“今天这太阳打哪边出来的?你居然也会为夏桐考虑了?” “你爱听不听。”常若善不自在了,她实在不习惯表达她对夏桐的认可。 “行,听你的,以后就上午十一点去,先打个电话,让他们预备中饭,吃完就回来。” 慕建国也不想跟常若善计较了,不管常若善是真心还是假意,总之,她能替夏桐考虑,这就是进步,值得高兴。 接着,两人又说起慕斯年和夏桐的婚礼来,看样子,慕斯年不打算让他们操心,他们也操不上什么心。 正说着,慕斯远一家三口回来了,慕斯远带着燊燊进了房间,递给常若善两个盒子。 “这是什么?”常若善打开一看,是一对翡翠挂件,看着水头不错,很透亮的绿,几乎是满绿,看着就不便宜。 “如珍说就我们给宁宁和婉儿的礼轻了,今天上街又买了点东西,干脆给妈带了一份。” “花了多少钱?”常若善问。 “妈你就别管了,相比小二给我们的,连个零头都不到。” 慕建国说:“现在给也太刻意了些,过个一两个月以后再给吧。” 本来也是这个道理,亲奶奶、亲大伯的礼还比不过几位姑奶奶和表大伯,那天慕建国脸上就不好看。 可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现在又来弥补,就太刻意了,反而会引起夏桐的反感,认为他们心不诚。 “那就听你爸的,先别送这个,想送的话,送些衣服或玩具,不太明显的。”常若善也明白这个道理。 “那今天下午还去接宁宁和婉儿吗?” “先不接了,我刚你爸商量过了,还是缓一些日子再接,明天中午要没什么事,就一起过去吃个饭,你爸定的。”常若善说。 “是,我知道了。”慕斯远说完退了出去。 黎如珍站在外面,见慕斯远出来,忙问:“怎么样?爸妈满意了吗?” 今天这礼物选什么真是费了黎如珍不少心思,现在孩子只有这么点大,也不能玩什么,稍微贵重点能有纪念意义的东西除了金的就是玉的,两个宝宝已经收了一堆金子了,她想着换点别的花样两个宝宝也许会喜欢。 这两个挂件花了慕斯远三十多万,另外,黎如珍又以他们夫妻的名义挑了一对玉兔,比这挂件大多了,但是水头差一些,也花了二十多万。所以,这次对慕斯远来说,的确是出了点血。 “东西下个月再送,明天先把衣服送去。”慕斯远也不想跟黎如珍解释。 黎如珍知道他不想说即便是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也就抱起孩子上楼打算午休了。 这时的夏桐也送走了她这些同学,和慕斯年躺在了床上,也说起了常若善今天的来意。 “桐桐,你还恨她吗?”慕斯年问。 “说不恨是假的,说恨吧,有时候觉得她又蛮可怜的,这种偏心的父母一般都得不到儿女的回应,最后伤他们最深的就是他们最偏爱的儿女。杜鹃的妈妈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夏桐说。 郭小华把所有的母爱都给了茉莉和小儿子,现在呢,茉莉远赴美国,据说连电话都很少来一个,更别说给家里寄钱寄东西了,就好像没生过这个女儿似的。还有那小儿子也是,别的本事没有,上一年大专就学会了问父母要钱摆阔,郭小华现在是三天两头给杜鹃打电话诉苦,也开始后悔当初太忽略杜鹃,没想到当初以为最没出息的那一个,现在居然过的最好,而且还最孝顺。因为杜鹃每年都会给家里几千块钱。 可是对杜鹃来说,这母爱来得实在太晚了些,所以杜鹃才得出一个结论,做父母的也势利,看着哪个孩子出息就偏爱哪个。 夏桐虽然不知道常若善跟黎如珍已经起了裂缝,但是她知道,常若善的日子以后也不会太好过,黎如珍的个性是个实用主义者。 “可怜?”慕斯年听了这个词一愣,怎么会这么巧,他也是觉得常若善可怜才留她吃饭。 外人看着常若善好像很风光,可实际上呢,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寂寞的老人了。 “老婆,我们真是心有灵犀,我这半天想的也是这个词,可怜。算了,我们就看着她已经年过花甲的份上,可怜可怜她。” 慕斯年说完抱紧了夏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