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中伸出了更加湿润缠人的物什,慢慢抵上了她的伤口,轻轻一勾。 “唔......嗯.....” 还未结痂的伤口被突然入侵,细微的抽痛伴着一丝奇异的感觉一并传来,沉惊月觉得浑身好像都酥了,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软绵绵的呻吟。 这下她再昏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一种无法视物和掌控局面的恐惧漫上了她的心头。 而身后的人力气却出奇的大,不管她如何挣扎都能把她死死地扣在床上,叫她只能被迫的承受他给予的一切。 他的吻烫人而缠绵,几乎要把她融化,却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又细密地吻上了她的脖颈,然后不紧不慢的伸出牙尖,恶意的咬住了她的动脉。 “呃.....啊.....” 沉惊月心中警铃大作,她致命的弱点正被人衔在口中,而她却毫无反抗之力,如果,如果他咬下去呢.... 她轻轻咽了口口水,那人的牙齿便随着她皮肤的起伏又往下咬紧了一分。 颈间让人难以忽视的触感,被人掌握着命脉的认知,都让沉惊月感到无比恐惧。可伴随着恐惧的,是越来越强烈的酥麻感和从未有过的汹涌快感,顺着他吻过的地方一路烧到她的心头,让她不由绷紧了脚尖。 “放...嗯....放开我....” 她的声音在打颤。身后人感觉到她的颤抖,终于满意般松开她的脖颈,却转身攀上了她的耳廓,惩戒似的衔住她软白的耳垂。 “妻主...现在知道我是何人了么?” 耳边传来的暧昧低语宛如鬼魅,却如冷水泼淋,让沉惊月瞬间清醒过来。 她忽地坐起身来,睁大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宛如濒临窒息的人终于重获氧气。 身边空无一人。 ......原来是她做了梦。 她赶忙低头,看见自己衣裳齐整,唯有肩头伤口处被缠上了一圈洁白的细布。 想到刚刚的梦,沉惊月眼神颤了颤。 温公子他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自己的梦境未免也太荒谬过头了。 好在他现在不在身边,才没能看见她的窘态。 沉惊月长呼出一口气,拭了拭头上的汗,又躺了回去。 * 屋外,温清濯半边身子都隐在檐廊下。 屋内透出的微光印的他眼神晦暗不明。他手上端了碗冒着热气的白粥,往夜的深处走去。 ———————————————— 看在我这么勤奋更新的份上,珠珠~啊~~好大~~~都给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