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南御这话让三人吓得面色发白,赶忙齐齐摇头。 程山被点了穴道,说不出话来,摇头摇得恨不得把脑袋摇下来,表示他求饶的心意。 而另外两个则是赶忙开口求饶:“战王殿下饶命,战王殿下饶命啊,我们不敢了,我们以后再也不敢妄言您的事儿,说您的闲话了。” 两人一边说,一边跪在地上拼命磕头,那架势极为真诚,很快的便将头都给磕红了。 程山见状也赶忙跟着磕头,他被点了穴,不能说话求饶,磕得更加结实,很快头上便破了皮,见了红。 想他们堂堂正儿八经的七尺男儿,若是真被丢进宫净了身做太监,那才是人生的灭顶之灾,那可是一辈子都要活在旁人异样耻笑的目光中的。 这叫他们这些养尊处优惯了的公子哥如何受得了? 到时候别说一辈子了,恐怕他们恨不得立刻自绝身亡了。 “本王废了的这么些年,没少被议论,若都要计较,本王怕是所有的时间都要耗在这上面了。” “本王的功过,本王心中有数,不需要与尔等宵批判指教,本王也不屑与尔等争辩计较这些。” 事实上,这些年来,正是因为君南御不屑与这些诋毁他的人计较这些言论,这才导致了有像是程山这些拎不清的人,敢蹬鼻子上脸的敢妄自非议他,敢言语羞辱他。 换成曾经一言不合就打杀回去的战王,谁敢? 只能说,废了一双腿的他,为人沉默低调了许多,低调得让人都快忘记了,曾经的他脾气有多大。 “你们说本王便也罢了,只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竟用言辞羞辱她。”说话间,君南御的面色顿时冷了下来,眼中的光芒也变得凌厉不已。 三人闻言有片刻的茫然不解。 她?是指白慕筱吗? “说我家慕慕养了面首,有了新欢,你们亲眼看见了?别说她不会做此等事,便是她当真要养男人,那养的那个人也是本王,与旁人有甚关系?” “再说了,我家慕慕做了什么,我都还未置一词,又何须你们在这儿道听途说,胡编乱造?” 想到他们刚刚用水性杨花四个字来形容白慕筱,君南御眼中的厉色便不言而喻,不怒自威的模样叫三人吓得说不出话来。 “沈丹,一人掌嘴五十,算是小惩大诫,今日之事便算了了。” “将此事告诉他们家中长辈,若是往后他们三人再嘴碎,非议本王的未婚妻,白大将军的女儿白慕筱,便直接将他们毒哑了送进宫去做太监,往后都别再开口说话了。” 君南御的声音又冷又沉,话语间的狠辣和认真吓得几人压根不敢辩驳。 纷纷低垂着头恭敬道:“多谢殿下开恩。” 沈丹威风凛凛的应了声:“是。” 心里却苦哈哈的想着:一个人五十巴掌,三个人就是一百五十巴掌,这一百多巴掌下去,他们的脸肯定是要肿成猪头的,可是他的手也非得打痛了不可,这哪里威风了?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