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渊坐直不动。他没有再夸出那句“有进步”的话。 天元之上,正落着一枚黑子。 他棋艺高超,早年曾与天机阁长老对弈,亦能胜半子。 他只不过是不想用自己的精深棋力去打击一个小女奴罢了。 若不是她看不懂自己的谦让,步步紧逼,结子为营,用一个开局优势紧了自己的气,他必不可能输。 若不是他布局初期为显礼貌打得随意散乱,同样不可能输。 但是,输了就是输了。作为元婴强者,一峰首座,他也不可能不去认输。 “甚好。” 玄渊停了半晌,注视着水镜抬头望向自己的脸,挤出两个字。 那张小脸儿奴颜婢睐,又闪着激动和欣喜,简直低贱可笑。 她在欣喜什么呢?他为天下苍生奔波十几日,深入魔渊,正一身乏味;她们住在这仙居里吃穿不愁,只是负责一点小活儿计,让他解个闷罢了——天底下哪还有比她们更轻松的人? 不过是胜了自己一局棋而已,说明不了任何事。 他找来她们,本就是图个温馨可人,养几个解语花。 他输了棋本没什么,但,她是何时生出如此想和自己一争高下的心思的? 女子无才便是德,且她做为个奴婢,有什么资格和自己争高下? 不温柔,不体贴,没眼色。玩物果然永远都是玩物。 玄渊走到柜架前,从一个抽屉中取出个玉瓶。 那是承装飘仙散的瓶子,水镜、明月、红柳都认得。 拿起整整一瓶,掰开水镜的嘴就倒下,散剂里的粗块粒和粉末呛得水镜一阵咳凑呜咽。 明月身上一阵冷汗,所有替水镜扬眉吐气的欣喜都变成了害怕以及后悔: 那是极品合欢药,以往只是撒在身下便叫水镜终日恍惚失神,更何况直接吃进肚子里去! 玄渊把水镜扶到了仙居后面的灵园里。以前,他也没少在这里耍玩水镜。 园里的空气稍凉一些。飘仙散的药效已经上头,水镜刚被仙尊松开,就迫不及待地撕开了自己的亵裤,小腿勾着,露出阴户倒悬在一块山石上——这是仙尊在此地最喜欢的姿势。 玄渊甩开水镜的动作尤为粗鲁,但水镜的脑海中已经除了肉欲什么都不剩了。 以往,在二人最情浓时,玄渊也很少完全赤裸肉体,所以说水镜就算再渴望仙尊,也不可能直接去拉扯对方的身体。 水镜飘飘欲仙,在仙尊面前自己抚摸着自己的娇乳,用石头纹路磨蹭大腿,血液里全奔涌着酥痒和不能自恃:“仙尊,快摸摸奴儿吧....” “嗯。那你是主人的什么?”玄渊不上前。 “奴...奴是主人的母狗,是主人的夜壶,生来就是给主人肏的,生来...就是供主人取乐的...啊哈..哈...” 水镜断断续续的吐出一句话。因为药效太浓太烈,她眼前有些昏花。 “是吗?”玄渊不置可否。 ... 屋内,明月坐立不安,起步要向园子方向走去。 那药可是用了一整瓶的量。 一张手伸过来把她拽住,是红柳。 仙尊在时,谁也不知道他神识有没有,或者说盖住了方圆多少里,她们可不敢随意聊天。 红柳用眼神示意:“你要去园子里?你这时候打扰仙尊,你疯了?” 明月去偏房拿了个扫帚,示意:“园子里的树落叶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