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玄渊激得使劲挺身,长而粗的性器伸到了喉咙里。水镜抑制住呕意,敞开食道,接纳者玄渊的巨物。 玄渊一下下顶进水镜的喉咙,唾液咕叽咕叽地发出声响,他掐着水镜的脸颊,肏干数百下将浓精射到小嘴里,看着水镜一点点将这些闻起来甚腥的液体咽下,浓重的爽感令他声音有些变调:“狗儿,用嘴巴伺候主子方便下。” 修炼到他这个境界的修士早已辟谷,因为呼吸和吸纳灵气而在身体里产生的杂质也可以在引导下通过周天功自然而然循环排除,故而长久闭关之时才可以不排泄。但爽感上来的时候,这股尿意玄渊可不想忍。 水镜的喉咙火辣生疼,但脸上却布满了情潮。她像小婴儿吸奶一样噙住性器末端,大口喝着仙尊的骚腥尿液。后来水流太急,疼痛的喉咙一下子咽不完,尿液洒在脸上下巴上,远远看去好不淫靡低贱。 ...?... 淫靡剧场结束之时天已蒙蒙泛起亮光。山中多鸟,清晨的啼鸣声清新悠长,灵动欢快。 水镜像个破旧傀儡玩偶一样趴在几案上。仙尊天快亮时,又用她双乳玩了一次。此时她脸上身上混着尿水淫水和精液,裙子堆在腰上半掉不掉,头发乱糙,抬眼仰观仙尊。仙尊只是拎了衣袍,解了腰带便将她玩成这样,足见她浪荡淫娃的本性。 她说不出话,看仙尊轻轻抬手便换了件长裤,将束腰重新系得整齐威严,又是一副淡然轻漠的模样。 “水镜。” “咳...哈...狗奴...在。”水镜滚下桌案跪地,费力地发出声音。 按着驭香阁的教导,她自称奴婢便可。这声“狗奴”,明显是还想着之前的温存,以仙尊一声狗儿为殊荣。 “你们身为我的仙婢,便以后负责在这片仙居中洒扫清尘,灌溉灵植。以后,便由你来奉茶。” 玄渊侧头,终于想起来那边还有跪着的两个人。不过,或许“才想起来”这说法也不准确,不如说玄渊根本就当她们是听候发落的奴仆、物件,自然也根本不介意被一些器物看见什么活春宫。 “你们叫什么?” “奴儿,唤红柳。”红柳用尽可能妩媚的语调。 “......奴婢叫明月。” “嗯。红柳,你会弹琵琶?”玄渊打量着红柳风姿绰约丰乳丰臀的身形。 “奴儿会弹得几曲,可给主人解闷。” “不错。”许是刚经历一场酣畅,即使语调清淡,仙尊的声音也有些温和:“你日后来负责奉衣熏香。” “是,主人。”红柳扭着蛇腰叩头谢恩。也不知道是不是跪的太久,此时一叩首,松垮的束胸微敞,半露出美胸,惹得仙尊一声轻笑。 仙居里的一些琐事都可以一个除尘诀解决。熏衣这些事,玄渊自是不缺来献殷勤的弟子,洒扫的仙侍也本就是进了宗门又资质不好之人的一个去处。不过,仙尊淡然超尘,不喜欢自己的东西叫旁人碰了去,一直都是亲力亲为。 如今居室中多了几个侍婢,有些活计做,也多了些温馨。 “......至于你。”玄渊看看明月,顿了顿,暂且想不出奉个什么合适,最后说:“暂且就只看着哪里蒙尘了洒扫一下。”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