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点燃后,骆驼一把将他推开 笑面虎吃瘪了,他呵呵乐着却也自知太尴尬 他转头给家强使了个眼色 家强略显不悦,他故意提高音量“阿虎,你看我做什么?乌鸦做出这种事情还不够给东星丢人的吗?大哥说他几句他还不乐意了?” 笑面虎的笑容更僵几分,他别过头去不再说话 敞篷野马飞驰在东区大道,入夜的风刮得更凶,热意却半分不减 亚热带气候的香港全年都是夏天,九月的天依旧热,潮湿的热憋得人喘不过气 乌鸦将车开得飞快,如离弦之箭一般接连超越挡在前方的车,他已经近乎癫狂,他猛踩着油门,不断甩大弯飙速,惹得不少车主从车窗探出头大骂 他耳边是呼啸而过的狂风,混沌的黑夜,一晃而过消失不见的树木和楼群 坐在副驾驶的陆崇被吓得面如土色,他咬着牙闭着眼紧紧攥着身前的安全带 “陆崇,有的人他就不该活着!”乌鸦那双鹰眼似乎要冒火,他梗着脖子目视前方道路,他吼得撕心裂肺 陆崇心一惊,迎面扑来的狂风吹得他额前碎发乱糟 “乌鸦哥说得对,靓坤就该死”他喊着回了句 “他算什么?最该死的不是他!”乌鸦吼得更凶 陆崇瞬感天打雷劈,他膛目结舌一时说不出话 他明白乌鸦指得是谁,其实他也知道早晚有会这天 但是他没想到,最后使乌鸦逼宫东星的导火索竟是个女人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那个女人绝对不是简单人物 乌鸦突然猛的一踩刹车,车胎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叫停,与地面摩擦时窜出几簇触目惊心的火花 陆崇没反应过来,他被这巨大的反冲击力震得额头装在车门 他无奈的扯扯嘴角,他揉了揉发酸的额头 乌鸦头也不转的朝他伸出手“烟” 陆崇瞪大眼,他连眨巴几下眼睛后硬着头皮掏出烟递给乌鸦,又双手颤抖着给他点上 “乌鸦哥,我这烟太次,您的九五怎么扔了,您…”他诚惶诚恐,生怕说错半句 他真好奇了,刚才就是,乌鸦非但没玩那个女人反倒和她唠起磕来了,而且还要了他的烟 “今年是你跟我的第几年了?”乌鸦紧闭着眼,他仰头靠在车座椅上 这是从湾仔回元朗的一条无名小路,路两边几盏老旧路灯映着昏黄暗光,远处是矗立着的一片片烂尾楼,周围并不常有车路过,寂寥又安静,只有晚风掠过树木的沙沙声 “第六年”小陆脱口而出 他转过头坚定的望向乌鸦“乌鸦哥,不管您要做什么,我都跟着您” 他没有半分犹豫,那双平时不是充满惊恐就是充满不安的眼睛此刻也无比坚决 乌鸦胳膊搭在车窗框上,他默不作声的嘬着烟 浓浓白雾缭绕在他脸间,不知怎的,长发遮挡下的眼眸渐渐起了雾 “我不敢赌她对我有几分真情,我不知道我的努力会不会白费”他像是在和陆崇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乌鸦哥,她是为了保您才这样的,她对靓坤没什么好脸儿,她都能当着人面撤靓坤耳光,您说呢?”陆崇鼓起勇气,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那个女人,他只好称之为她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对江娴的恨渐渐变成敬仰,其实他也没什么恨,不过是因为江娴那几句煽风点火,可是他后来发现江娴似乎真的是无心的,而且她真有骨气,脾气也够倔,面对权贵她丝毫不会畏惧,他知道她才不是持宠而娇才给靓坤甩脸子,因为持宠也得有个度,她是真不怕,她似乎什么都不怕 而且她 竟会为了乌鸦着想委屈自己,他也看得出她对乌鸦有意思,可是她最后还是选择了保乌鸦,这么样一个顾全大局的女人怎么会不值得人敬? 不过陆崇也有点儿惧怕,毕竟看乌鸦这意思他势在必得,这个女人迟早会成他大嫂,他是见识过这个女人的烈性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主子不好伺候 话说回来,他还真从未喊过谁大嫂,因为乌鸦根本没有过正式的马子,他了跟了乌鸦六年,他看着乌鸦换了无数无数女人,可是乌鸦从未和哪个女人多待过,一天,两天,就是极限了,乌鸦的喜新厌旧程度他太知道了,没有哪个女人能入得了他的眼,那些女人都怕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