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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娱乐震荡


比如,“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一句,作者将政治犯、流民与麋鹿、丹顶鹤并置在一起,使前者明显地被赋予了弱势的或被损害的之意,作者给予情感上的同情和认可,以期用这种极端的话语方式增强诗歌的批判力度,或显示自我的率直和天真。

    但实际上恰恰相反,诸如“政治犯”这个语义明确的词,不仅根本不能指代社会底层群体,还构成了对主流意识形态和读者道德立场的挑战,影响了诗作对普通人的热诚和关怀。

    所以,王子安改成了“科学家”和“教师”。

    虽然又开始黑化了,憎恶这个世界。

    但王子安仍记得,对人类贡献最大的几种职业中的“科学家”和“教师”,应该被民众关心,得到民众更多的关心。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icrossedhalfofchinatosleepwithyou)是前世诗人余秀华所作的一首爱情诗。

    在余秀华之前,这样强烈美丽到达极限的爱情诗,情爱诗,还没有谁写出来过。

    出奇的想象,语言的打击力量,与大部分女诗人相比,余秀华的诗歌是纯粹的诗歌,是生命的诗歌,而不是写出来的充满装饰的盛宴或家宴,而是语言的流星雨,灿烂得令人目瞪口呆,感情的深度打中,让人心疼痛。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点燃了人性中最基础、最隐秘的部分。

    余秀华的直率乃至粗鲁,击中了现代人的伪饰软肋,人们痛恨伪饰又依赖伪饰,一经袭击,便轰然颓塌。

    她的诗,放在女诗人的诗歌中,就像把杀人犯放在一群大家闺秀里一样醒目——别人都穿戴整齐、涂着脂粉、喷着香水,白纸黑字,闻不出一点汗味,唯独她烟熏火燎、泥沙俱下,字与字之间,还有明显的血污。

    出生时遭遇倒产,大脑缺氧导致脑瘫,余秀华嘴歪,口齿不清,行动也不便。

    她的红说起来也很好理解。

    在那个时代,《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这个轰动的标题就足够吸引眼球。

    人们读完了诗,准备开骂的时候,蓦然发现作者是一个“脑瘫女农民”,一下子震惊得张不开口。

    再不可思议,也只好承认,也许在这个人们不再喜欢读诗的时代,真的又横空出世了一个天才。

    喜欢余秀华者,喜欢的是她的大胆与坦率,是她的诗歌中质朴的蓬勃的力量。

    不喜欢余秀华者,不喜欢的是她的写作和想法上的某些局限,是外界对于她的过度追捧,是她面对外界蜂拥而至的赞美与诋毁时张扬且狂傲的姿态。

    更多的人,对余秀华的态度是复杂的。

    他们喜欢她早期的一些诗歌,在那些粗粝的诗句里读到很多惊喜,尤其是那种混沌的、没有化开的力度感。

    余秀华曾解释,“睡你和被你睡是不一样的”,“睡”是一种主动的积极的态度,是一种追寻的过程,而“被睡”则放弃了主动,暗含无奈的迎合与隐藏的逃逸。

    她说,这首诗其实与任何一个具体的人都没有关系。

    余秀华出名后,谈到自己的现状,自嘲说自己很著名,臭名远扬。

    谈到有人评价她是个“荡1妇诗人”,她嘻嘻哈哈说,荡1妇诗人四个字与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她除了会荡秋千,还会荡双桨,如果实在没有饭吃了,也会当内裤。

    更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愧对荡1妇这个称谓,一想到荡1妇,就想到眼含秋波,腰似杨柳,在男人面前款款而来。

    而她这个中年妇女,腰都硬了,还怎么去荡呢,说起来都是泪。

    最后她又说,荡1妇就荡1妇吧,从堂屋荡到厨房,从厨房荡到厕所。

    后来一不小心就荡到了帝都、羊城等地,寂寞地荡来荡去,警察看见了问都不问,她爱祖国如此和平。

    前世,一个身有残疾的女人,写这种诗,都引来极大的争议。

    今世,王子安做为这首诗的“作者”,本身又是男性,前身还睡过不少女艺人被曝光,《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一出来,当真引起娱乐界和文学界的十二级地震一般。

    李艺红脸色苍白。

    我的小祖宗,我现在宁愿求你写诗怼人,怼死对方去,也别写这种“反人类反社会反三观”的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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