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血play预警?】 叶逢春上学晚,比同级的同学一般大两岁,邹志军十七岁,和她同班。两个人偷偷摸摸谈了几年,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个遍,但她们的关系除了几个和叶逢春玩得好的小姐妹没什么人知道。 要论长相,邹志军其实不是班上长得最好看的,但他脾气好,也有旁人都没有的细心,最要紧的是,他家里有钱,鸡鱼肉蛋从来不缺。自从把他搞到手以后,叶逢春一天两个鸡蛋吃着,时不时还不能蹭上顿肉,不然光靠她家里一天叁顿的地瓜干和窝窝头,她哪能一鼓作气长到一米八。 她也不怕别人笑话她吃软饭,反正肌肉长到身上都是能变硬的。 最神奇的是,邹志军有次居然还搞来了在那时候只有城里人才用得上的卫生巾。 叶逢春用的一直是她娘自己缝的布带子,大红色的布料洗了太多遍都褪成了粉红色,还从来没见过这种一片一片码得整整齐齐的棉花垫子,比卫生纸还软和,还香喷喷的。 她拆开了一片,两面都看了看,甚至分不清正反,“这玩意儿怎么用?” 邹志军脸红得快赶上她的经血了,垂着眼左右摇晃着头,明明是他揣在怀里拿过来的,这会儿却死活不敢看她手里拿着的东西。 他越是不好意思,叶逢春越想逗他。 “我不会,你给我弄呗。”她硬是把那片卫生巾塞到了邹志军手里。 邹志军下意识就想缩回手,但被叶逢春强硬地按住了,轻飘飘的一片卫生巾在他手里烫得像火钳子一样,他极小声地嗫喏着:“我,我也不会,真不会。” 这个东西是他在城里工作的表姑带回来的,说是女人经期用的,比月经带方便舒适多了,塞给他妈妈一大袋子,可是他妈妈不愿意用这种新潮的东西,一直堆在角落里积灰,他就悄悄拿了一包来给叶逢春试试。 “你是害怕啊还是害羞?我浑身上下你哪没看过,不是说伺候我一辈子,这点小事就不干了?”叶逢春搂住邹志军的腰,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揉着他的屁股。 邹志军捏着手里的卫生巾,明知道叶逢春是故意作弄他,但每次听到她说“一辈子”的时候就心坎儿发烫发软,忍不住幻想起她们以后一起生活的日子。 他知道叶逢春爱玩爱闹,天性里带点见色起意,见到漂亮男孩总忍不住多看两眼,但是他更看重的是叶逢春重情重义、有恩必报的那一面,还有她骨子里乐观积极、永不言败的韧劲。他从没见过叶逢春气馁的时候,他从生下来就缺少的那份勇气,仿佛都匀到了她那边,让他愿意永远跟在她身后仰望她的背影。 “那,那我试试吧。”他永远也拒绝不了她的要求,摸索了一小会儿,小心翼翼地撕开了包装纸。 “等一下。”就在邹志军要完全撕下来包装纸的时候,叶逢春突然按住了他,“你等我先脱下裤子再撕吧。” “哦、哦哦……”邹志军又手忙脚乱地把包装纸粘了回去。 叶逢春想做的哪有脱裤子那么简单,她先是脱下了长裤搭在手上,又摘下了她娘自己做的月经带。布带子中央因为吸了不少经血而显得湿漉漉的,释放出来的浓重血腥气立刻充斥了她们四周。 她还特意拿起月经带往邹志军面前凑了凑,恶趣味地问他:“好闻吗?喜欢这个味吗?” 血赤糊拉的东西突然出现在眼前,邹志军吓得后退了一步,但他很快意识到这是什么,本就红透的脸又颜色继续加深,他闻到了有些像铁锈味但要浓郁得多的腥气,乍一闻有点不适应地反胃,但是当他想到这是从叶逢春身体里流出来的一部分时,心理上就不再那么抗拒了。他努力地深吸了几口气,直到那股血腥味灌满了他的鼻腔和肺部,他感觉到鼻尖有点痒,不仅仅是习惯了这个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