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捏起下巴皱着眉头嘴里喃喃地接着说:“哎?谁来着?比我还要没救的人是谁来着?” “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人了,”月咏眼神怪异地瞥了一眼江成,依旧一脸的不屑,“你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救的人了。” “不,明明感觉有那么一个来着,”说着,江成转过身来面对着月咏,用自己的两只手比划了起来,一边比划一边接着说,“就像这种感觉,圆圆的…不,好像也没那么圆,好像还有些扎手的那种…” “你在盯着哪里比划啊!!”月咏瞬间甩出一记鞭腿将江成给甩飞了数米远,“你这人渣啊!!” 轰!! 被月咏一脚送到桌前的江成,翻着白眼喃喃地说:“不,只是思考的时候,眼睛下意识地在寻找相像的东西而已……事先声明,我对月月你的欧派没有半点想法的…还请放心。” 闻声,月咏怒气更胜一筹,瞬间从怀里掏出数支苦无直直地甩向了江成。 “去死吧!!” “啊!”惨叫一声后,江成彻底地没了声响。 …… 十分钟过后,盘坐在矮桌前的江成抱着手疑惑道:“月月,以前的时候我跟金时的关系有这么好吗?” “你在说什么傻话呢?”月咏不屑地撇了撇嘴角,“两个人虽然经常拌嘴吵架,但是你们不是二十年的朋友吗?” “也是呢…”江成点了点头,而后捏着下巴仰着脸皱着眉头喃喃地接着说,“但是总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劲了,不过细细想来却没有哪里不对劲。话说你刚刚是不是故意地挺了挺胸?是被我刚才的话伤害到了吗?那还真是抱歉呢,月月。毕竟我是这么一个…不太会在哪方面说谎的男人……” 刚刚说完,江成的脑袋便再一次地被月咏用脚恨恨地踩进了木地板里。 又是三分钟后…… 月咏气鼓鼓的离开并大力地关上门后,江成才将脑袋从地板里拔了出来,而后拿起了桌子上的放着的游戏放在手里看了看。 “算了,不管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游戏要紧……” …… 次日,早上。 歌舞伎町。 一只喝的醉醺醺的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天然卷,摇摇晃晃地踏上了登势小酒馆一侧的楼梯。 “喂,我回来了哦~”明显还在宿醉状态中的银时打了个酒嗝后一边喊着,一边拉开了万事屋的房门。 来到玄关处的银时扶着门有些不爽地接着喊道:“没听见我说银桑回来了吗?嗝~都不知道要出来迎接一下吗?一群混蛋们……” 不过,足足数秒过去银时也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也没有看到见到任何人,客厅与玄关之间的拉门依旧紧闭。 “啊?”银时抬起头来撇了撇嘴角接着说,“什么嘛,这群冷淡的家伙们,就因为一时半会儿没有戏份就闹别扭吗?不就是放了一段时间假吗?那个能怪谁啊?只能怪作者突然说要结婚什么的吧?切!明明就只是只猩猩而已!” 说着,银时关上了拉门,随手脱掉两只臭靴子扔到玄关后,摇摇晃晃地向着客厅走去。 “真是的,这群熊孩子们,稍微冷落一下就变成了这样。” 说着,银时一把拉开了玄关与客厅之间的拉门,露出一脸揶揄的坏笑:“嗨~!新酱,神乐酱,好久不见,过得还好吗?让你们看家看了这么久,真是歉抱歉抱啦~你看,这里有特产哦~” 说着,银时从怀里掏出了一盒[真选组馒头]并接着说,“我给你们买了真选组馒头哦,所以别生气…” 还没说完,银时突然愣了一下,因为银时发现此时的神乐与新八唧正端坐在沙发上。 “真是的,你在干什么呢?”新八唧埋怨道,“动作太慢了。” 神乐接过话来:“快点准备好吧,有客人上门了阿鲁哟。” “哦,抱歉抱歉。”银时摸着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致歉。 “快点快点。”新八唧向着某个方向招了招手。 新八唧神乐:“金桑金酱!” 听到这个称呼,银时才停下了脚步,愣了一下的同时眨了眨眼睛。 “金……金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