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便松开去,一来一回,自个儿玩的甚是开心。 嘴上却也没闲着,用另一只手拄着额头,将自己撑在她脑袋一侧,略一低头,便正巧能亲着她的额头。 亲一口,便问道:“你们楼老板,还夸我什么了?” 林映棠没有察觉,他将楼小春这意味不明的话,私自篡改成了夸他,如此好不要脸。 “楼老板说,你是只要吃肉的狼。”她拧着眉,那钻在自己里裤的大掌正顺着大腿按在了腿心,滚烫的掌心一下一下抚弄着有些发痒的腿缝里。 她还想踢腿,可才试着抬了抬,却发觉两腿早软的像瘫烂泥,虚虚的伏在他身子两侧,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 薛延川手下动作一顿,锐利的眸光瞬间化作绕指柔情,头挨着头,低低的笑出声来。 林映棠正恼恨自己身子不听使唤了,听到他在笑,以为他笑话自己这般没出息,才被摸了两下便要顺从他了,忍不住便怒道:“你还笑!” 只是她早被撩拨出情欲来,怒意出口,也好似娇嗔一般,非但不叫人生气,反而更让薛延川心里发痒,恨不得当下便掰开了她的腿,再不顾其他。 “我是笑你们楼老板机关算尽,可惜你遇上的是我,那便是再多的话,也都没用了。” “为什么没用了?”林映棠微微侧头,鼻尖刷过他的下颌,仰头轻声问道。 薛延川没料到她竟然当真不懂,心里暗想林映棠也是同林雁秋一个院子里长大的,怎的脾气便如此天差地别,甚至于一般大的年纪,林雁秋远比小棠要成熟心机的多。 但转念一想,林宗祥自小便不教小棠任何东西,只让她做粗活,原是想着让小棠能绝了其他心思,只专心伺候戏班子的人,没曾想倒是养出她单纯的性子来。 如此一来,他倒是要多谢林宗祥了。 眼底冷光一闪而逝,薛延川低头钳住她下颌逼她抬头,冰凉的唇贴了上去,碾着辗转一圈,直到林映棠快要呼吸不上来,这才松开唇,再度翻身而上,将她压在了身下。 林映棠憋红了脸,喘着气看他,“你压着我做什么?你太重了,快下去!” 薛延川已是半支起身子,快速脱了衬衫,又将挂腿上的裤子甩开,在林映棠惊讶的视线中,重现压回去,一手抚着她的脖颈,将唇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我要做什么?自然是做一些早就想做的事了。” 林映棠想将他推开,可两手才按到他胸膛上,便觉滚烫灼人,迷糊了半晌的脑袋在这一刻终于清醒过来,倏地收回手,飞快咽了口唾沫,将头别到一边去,嗫喏道:“你,你流氓。” 声如蚊蝇,叫的薛延川下身又是一痛,伸手托住她屁股将裤子扯下,两人终于毫无阻隔的贴在了一起,滚热的身子便再度灼烧起来。 薛延川早憋得艰难,撑着胳膊将上半身抬起,身下挺着翘头的东西在她腿心磨蹭了一番,复又低下头,胸膛挤压着两团乳肉蹭了蹭,声音嘶哑的如同久旱的鱼。 “小棠,你看着我,无论如何,今晚你是走不了的,咱俩注定得在一块儿,你必须记住了,日后只有我能这么对你,要是换了别人,谁敢,我就一枪崩了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