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胡谦又道:“现在注意听法决。 这个道,非常道。 性命根,生死窍。 说着丑,行着妙。 人人憎,人人笑。 大关键,在颠倒。 莫厌秽,莫计较。 得他来,立见效。 地天泰,好征兆。 口对口,窍对窍。 吞入腹,自知道。 药苗新,先天兆。 审眉间,行逆道。 渣滓物,自继绍。 二者馀,方绝妙。 要行时,令人叫。 气要坚,神莫耗。 若不行,空老翥。 认得真,老还少。 不知音,莫语要。 些儿法,合大道。 精气神,不老药。” 屋里四女皆是用心去记,就连外间的小环也偷偷背起来。 只不过法决太长,几女一时不能完全记住,胡谦又念了几遍,几人费尽心思,终于将记住。 胡谦这时起身坐在正中间,说道:“娘子,注意法决。” 沈玉珍也从被窝里钻出来,左手举玉蟾,右手举如意。 因道:“天干物燥,法决也不能顺利记住。” 胡谦看了看阿绣和楚楚。 阿绣不明其意,楚楚倒是明白过来,羞道:“妾身可以试试。” 胡谦道:“我幼年时,无意间读过一本《史记》,其中有一句‘一沐三捉发,一饭三吐哺,起以待士’,是礼贤下士的典故。” 沈玉珍、阿绣、鹿宦娘皆听得面红耳赤。 沈玉珍对诗书颇为精通,好奇地问道:“这说的是什么故事,为何妾身没读过?” 胡谦解释道:“这说的是周公的故事,说他洗一次头要多次握起头发,吃一顿饭多次吐出正在咀嚼的食物,起来接待贤士,这样还怕失掉天下贤人。” 沈玉珍几人虽都听懂了这个故事,但看到楚楚,仍觉全身燥热。 片刻之后,楚楚复又躲进被窝中。 沈玉珍暗念法决,“……得他来,立见效。地天泰,好征兆。口对口,窍对窍……” 正身坐之。 四十九个循环之后,起身躺到被窝。 鹿宦娘好奇道:“姐姐,什么感觉?” 沈玉珍羞道:“宦娘,你如何也学得像宁儿了,这等羞人的话,也能随便问出口。” 鹿宦娘着急道:“姐姐想哪里去了。 妹妹是问你,如此可得长生吗?” 胡谦道:“若是如此轻易就得了长生,天下就没有不长生的了。” 沈玉珍道:“虽不知是不是长生,但血液通畅,秽物排出后,神清气爽,好似充满了活力似的。” 几女一听,皆是目光一亮。 沈玉珍之后,阿绣也默念法决起身。 然而她本就识字不多,紧张之下,到了第四十八循环的时候,忽地停了下来,歉意道:“法决错了……” 说着便不知所措地望着胡谦。 鹿宦娘笑道:“偏偏是四十八的时候,阿绣,你又要受苦了。” 其实这法决错了便失去效果皆是胡谦胡诌的,只是为了让某些贪图享乐及时停止,别坐在那里没玩没了。 见阿绣如此,便安慰道:“不碍事的,再来吧。” 阿绣之后,便是楚楚。 她早就等得难捱,法决开始之后,竟然忘乎所以,微微颤抖。 胡谦喝道:“念动法决,集中精神。” 一直到傍晚,三人这才结束。 等到小环进来打扫时,被褥床单已经不能用了。 到了晚上,胡谦进到荣宁儿屋中时,薛柠霜和荣宁儿正在背诵从沈玉珍那里打听来的法决,而在外间,迎彩一直跪在那里。 他起初还以为是迎彩犯了什么错,被荣宁儿罚跪,问了之后才明白,这是在求他。 荣宁儿笑道:“相公若是劳累,那就算了,若是不累,便带着迎彩吧。” 薛柠霜也道:“相公就答应下来吧。” 胡谦道:“到底是亲戚啊,就是不一样,有什么好处也不忘拉迎彩一把。” 荣宁儿赶紧贴了上来,“相公,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胡谦道:“你们打听来了法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