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怯好像做了一场梦。 梦里那男狐狸温柔的将她抱上床,双手绕过勾怯的细腰将肚兜带子解开,然后将大手覆在她的娇乳上揉搓。她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只能虚弱的承受着这妖怪的调戏。 勾怯心想,这妖怪莫不是有奸尸的癖好。 她又羞又气,鲜血从嘴里涌出的更多,眼瞅着就要断气,而那男狐狸终于放弃把玩她的身体,将自己身上披着的那层轻纱扯掉,一丝不挂的出现在了勾怯面前。 “便宜你了。” 那男狐狸给勾怯度了一口气,让她不至于立刻死掉,头脑尚存一股清醒劲儿。 “小道姑,你叫什么名字?”男狐狸眼睛弯弯,支着脑袋问她。 行走江湖怎能轻易暴露真名,勾怯随口胡编了一个,答,“我叫元圆,金元宝的元,月有阴晴圆缺的圆。” “元圆……元圆……好名字!”男狐狸念了好几遍她胡诌的名字,夸赞道。 随即凑近勾怯耳边,用舌尖反复挑逗她的耳珠,告诉她说,“我叫占青以。” 我管你叫什么东西,勾怯暗暗吐槽。 占青以似乎知晓她的小心思,用牙重重咬了一口勾怯的脸颊,掐着她的脖子说,“记住了,这是你救命恩人的大名。” 他的手劲儿极大,勾怯被他掐的几乎喘不上气来,憋得小脸通红,额头青筋直冒。只能说勾怯的求生意志强,在关键时候她抓住了占青以的手求饶。 “记、住、了。” 占青以满意的松开了手,又扣在勾怯的胸上捏了捏,用修剪的齐整的指甲刮弄粉嫩的乳珠,还不忘嘲笑她说,“干瘪的小丫头。” 他低下头含住了勾怯的乳珠重重吸吮,本就敏感的部位被濡湿的舌头挑逗,一股酥麻感从乳首传到四肢,她的身体泛起一层红晕。 “别,别。”勾怯羞涩的咬住下唇,仰起脖子发出软绵绵的拒绝。 却是徒劳,占青以趁势从娇乳吻到耳后脖颈,舌尖留下一道水淋淋的印记,他的声音低哑诱人,好像一只小手,从耳道传入,轻轻抓挠勾怯的心肝。 “为什么不要,你想死吗?” 勾怯轻轻摇了摇头。 看到她把头转过去不与人对视,占青以心下明了,手捧着勾怯的脸颊送上自己的薄唇。占青以伸舌入她口中,四处搜刮甜蜜的津液,一旦勾怯不配合,他就立刻用手掐她的乳肉,让她感觉到疼不得不放弃抵抗,无赖的很。 终于亲够了又开始摆弄勾怯的身体,占青以的目光好像是燃烧的火焰一般,扫视过的每一寸肌肤都能感觉到灼热滚烫。 他抓着勾怯的手抚上了自己的欲根,宽大修长的手包裹着勾怯的小掌握住,凭借着自己的心意上下套弄起来,勾怯眼神飘忽不敢细看,只感觉男人的欲根在她手中不断胀大,越发的坚硬灼烧,她害怕的收紧了手心。 “啊……”占青以仰头发出一声轻叹,绷直了身子用他的另一只手抚摸自己的乳头。 这一幕太过香艳,勾怯感觉有什么粘稠的东西顺着鼻子流了出来,嘴里尝到一丝腥甜,很快的,她察觉到自己的五感在逐渐丧失,意识也变的模糊不清。 随着她七窍大出血,屋外开始产生躁动,阴风怒号,乌云蔽月,本就脆弱的窗户摇摇欲坠,大有被直接刮走的趋势,还有黑影在窗前张牙舞爪,发出刺耳的尖叫声和笑声。 “就凭你们也配。” 占青以大手一挥,刚还在门外叫嚣的鬼影被一团红火烧成了齑粉,风一吹就散了,其他的徒子徒孙这才知道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