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不少……如此说来,就贾蔷一人在闲着享福受用?” 李暄脑袋点的和鸡头啄米一样,贾蔷苦笑道:“唉,这有娘的孩儿和没娘的孩儿就是不一样,罢了罢了,娘娘有甚么差事,您直接吩咐就是。” 尹皇后闻言,微微弯了弯嘴角,岁月仿佛不曾在她面上留下一丝痕迹,这般弯起嘴角,竟让贾蔷有种惊艳的感觉,脑海中浮现出惊鸿仙子的模样…… 尹皇后道:“听你这话说的,倒像是本宫和五儿合起来欺负你似的?” 贾蔷果断摇头道:“再没有的事,能给娘娘办差,是臣的荣耀和本分。” 尹皇后笑道:“这还差不多……”顿了顿,又道:“哪有甚么大事,不过还是今儿那些事。唉,贾蔷,原本后宫断不容干政的,本宫也不会坏了规矩。只是今儿这案子,牵涉太广,本宫不得不过问两句。贾蔷,高家一案,你是怎么看的?” 贾蔷闻言,心头一凛,猜测尹后必是让今日之事给惊的慌了神,所以想让他办些事…… 可贾蔷心里原就有鬼,躲开这场风波都来不及,哪里还肯掺和进去? 因此,他仔细想了稍许后说道:“不瞒娘娘,臣觉得,这个案子背后,怕是有不少隐情。” 原就没想过搅乱天家和朝廷,当下也不是大起风波之时,林如海不在京,单靠他自己,未必经得起太大的风浪。 索性,先想法子压下去…… 虽然听起来有些自讨苦吃自作自受的意思…… 尹皇后凤眸微微眯了眯,道:“你且说说看,都有甚么隐情?” 贾蔷闻言干笑了声,道:“娘娘,臣在这里说,怕是不合适罢?” 尹皇后没好气白他一眼,道:“这里都是你的长辈,皇贵妃还是你大姑姑,再者,本宫行事从来无不可告人之处,你只管说便是。” 贾蔷闻言,不再忸怩,道:“臣以为,今日案子背后之人,怕是所谋甚大,绝不单单为了一个高家。” 尹皇后“哦”了声,目光愈发幽深,缓缓道:“本宫也知道此案背后有人在弄鬼,甚至也知道,有人怀疑宝郡王,还有人怀疑是你,甚至,还有人以为是恪荣郡王李时所为……你且说说看,究竟,是何人所为?” 见贾蔷迟疑不绝,尹皇后道:“你也不必为难,实在不愿说就不必说了。本宫也是素来不理外面的事,也不许尹家理会,所以想了解些情况,也没个问话的人……” 听她如此说,贾蔷连连苦笑,只能继续道:“娘娘,首先,臣先将臣自个儿摘出去,因为臣是真不知道有这么桩子事。且,臣也没道理拾掇那劳什子高家。臣别说和高岩,便是和他儿子都没结过仇。娘娘,臣是正经人!” “行了行了,胡扯些甚么?竟干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的糊涂事!知道你是清白的,你继续往下说。” 尹皇后没好气催道。 如今任谁也不会怀疑,西城兵马司今日出手,是贾蔷下令的。 原因很简单,高程和传言中贾蔷的爱好十分近似,贾蔷拾掇高程,说不定就会引火烧身! 即便抛除这一点,贾蔷想掺和到这等事里,也不会做的如此露骨。 他没有李景的身份,也没那么愚蠢。 却不想贾蔷笑道:“臣将自己摘出去后,第二个要摘的,便是宝郡王。” “嗯?” 尹皇后闻言神情一震,凤眸微微明亮,却是不解的疑惑了声,李暄和贾元春等人也望了过来。 毕竟这桩已经闹大了的案子里,宝郡王李景扮演的角色,实在不光彩。 贾蔷却道:“宝郡王是个骄傲的直性子,他是骄傲,但他并不愚蠢。若此事是他所谋,又怎么可能在顺天府主动跳出来,授人话柄?在顺天府越是主动强硬,也就越说明此事绝非宝郡王所为。宝郡王行事磊落,做了就是做了,不会不承认。对他来说,本不是甚么了不起的事……” 尹皇后生生气笑道:“他还磊落?” 贾蔷点点头道:“娘娘不必这样看臣,臣说的是心里话。换其他任何一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