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一回灵,想来你心里也不甘。当了一世儿女,临走前哭一场再送一回,也是本分。” 可卿闻言,登时大喜,一双蕴着万种风情的幽眸看着贾蔷,诉不尽的感激。 贾蔷隐约明白了祸国殃民之红颜祸水是甚么意思了…… 义忠亲王之倒台,多半是因为声望太高,甚至高到了威胁太上皇的地步,因而被废。 但直接垮台的缘故,却是通女干母妃,也就是可卿的生母。 典型的爱江山更爱美人…… 连义忠亲王都扛不住这美人关,大概率继承了其母风韵的可卿,也让贾蔷经受着莫大的考验。 不是因为身份的隔阂障碍,而是因为人家刚没了父亲,正心思痛苦憔悴,这个时候想那些事,岂非禽兽? 正当可卿耐不住贾蔷炙热的目光,轻轻偏过头去时,就听他温声道:“去罢,好好歇一天,晚上才有精神。身子是一切的根本,不可因悲痛毁伤了身子,那才是不该的。” 可卿闻言,抬起眼帘来看向贾蔷,缓缓点了点头。 看着她一身孝下的绝世美貌,贾蔷不想再说话,挥了挥手,示意她去罢。 而可卿明显也感觉到了甚么,红着脸,心中既意外又感动,她未想到,贾蔷会如此尊重她的感受。 毕竟,都到了这个地步…… 可卿屈膝浅浅一福后,转身离去。 待她窈窕身影消失在庭院后,贾蔷才如得脱大敌般长长呼出口气去。 日后,当多相处相处,实在能锻炼意志…… 正这般想着,忽地从后面传来一声叫声: “啊!” 声音神似可卿,令贾蔷唬了一跳。 他回头看去,额头上顿时起了一排黑线,却见香菱露了个小脑瓜藏在那里坏笑着看着他,又酥又媚的再叫了声:“啊!”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让贾蔷又好气又好笑,大步上前,扛起恶作剧成功嘻嘻偷笑的香菱,就往里面卧房而去。 不过这一次,贾蔷未能将这憨丫头收拾服帖,不是体力不支,而是来了不速之客…… 刚将香菱扒成光屁股,李婧就从外面急急而来,也不去理会光着腚赶紧藏进被子里羞的只在缝隙里偷看的香菱,对贾蔷道:“爷,昨晚步军统领衙门派出巡捕五营,一夜间清扫了金沙帮大部分场子,抓走了几千人。眼下东城巡捕营和兵马司对上了,步军衙门要接管东市,将兵马司赶出东市,由他们来收卫生银子和火禁银子,两边已经快打起来了。” 贾蔷闻言,脸色骤然一变,回头抄起刚刚脱落的玉带,又伸进被窝里,拍了把香菱的屁股,才大步出外。 李婧见之无语,却效仿着也伸手进锦被,捏了捏香菱的脸蛋,而后阔步跟了出去。 …… “驾!” “驾驾!” 贾蔷带着亲兵一路东行,路过皇城时,正巧恪和郡王李暄从东华门出来,看到贾蔷自西而来,一路打马疾驰,亲卫在前吆五喝六的让行人让路,行事嚣张,不似过往做派。 李暄“大怒”,高声斥道:“好你个贾蔷!贾家才出一个皇贵妃,你小子就学坏了,成了净街虎,横行霸道,本王再不饶你!” 说罢,一纵马缰,追杀上前。 伴当陆丰见之魂儿差点没唬飞,忙吆喝着王府侍卫赶紧跟上护从,自己也跟了上去。 李暄骑的是御马,脚力比贾蔷座下马强许多,没一会儿居然还真让他给赶上了。 就听他在耳边大声聒噪:“贾蔷,本王必让人弹劾你御街纵马,你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