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楼将詔书还给秦白央道:「屠了京城匪贼的正是寇将军,但他向来行事我行我素,我怕他不按照计画进行,另起炉灶,毁了巡武营。」 秦白央回道:「我相信他在儿女私情前,顾虑的会是国家大业,毕竟他是梁前总帅的得意门生。」 岳重楼叹道:「但愿如此。」 五毒寨的势力之大,匪贼眾多,即便被屠上千匪贼,依旧对山寨毫无任何影响,让孟青儿最不满与讶异的是,阿紫进了京城本来是要灭了寇府,却反到被寇府所擒,甚至誓死不从。 思思愤恨道:「师父,师妹的武功并不差,京城里的富家子弟除非有巡武营的人保护,否则师妹也不会发生事情。」 思思突道:「根据匪贼打听到虽然寇府里藏有哪位高手目前并不知晓,不过阿紫死之前有在他身上下了血尸草之毒,按理说应该是没救才对,莫非有人救了他?」 孟青儿皱眉道:「看来这趟必须有我亲自出寨查探,才能弄个明白。」 寇羡离开大药西谷后,花海棠一抹微笑一直掛在嘴边,迟迟未有消散,花奴道:「姐姐遇到好郎君了。」 听见其他姐妹调侃自己,害羞道:「别瞎说!」 花夜兰久违的离开自己的小屋来到谷口,细声道:「海棠,随我来。」 两人在醉月亭促膝长谈好一会,见花海棠脸上始终瀰漫着幸福的笑意,感慨道:「刚刚来的男子,你可中意?」 花海棠娇羞的笑道:「他待我极好,还救过师父你,还给了五毒心的药引,当时他中了血尸草的毒,我…。」 「你从古医药典上得知尸骨虫的毒液能以毒攻毒,便救了他?」花夜兰淡道。 「师父,他从没害过我,反而帮助过我们,我不能不救他,但血尸草…。」 花夜兰面露难色:「血尸草是五毒寨的花毒之首,可想而知袭击那位寇公子便是五毒寨的人。」 倒映在河里的残月,参杂许多无数的丝线倒影,水波纹路胡乱搅动溅起层层水花,花夜兰抓着花海棠纵身跳离醉月亭,绿榻上的尸骨虫嗅出丝线上的毒液,纷纷退步东藏西躲。 「师姐,多年不见,可否安好?」 清脆又带着鬼魅般的女子之声,一身蓝白交错的衣裳从天而降,双脚点踏丝线上的轨跡来到花夜兰师徒二人的眼前。 「咳,师妹,多年不见,没想到你会亲自找上门。」花夜兰的咳嗽声此起彼落。 孟青儿笑道:「本想等到娘亲交代事情办好后再来取回古医药典,但京城好像有些状况。」 花夜兰挡在花海棠前面冷笑道:「京城的事你来问我,似乎是问错人了。」 孟青儿回道:「不久前我的徒弟袭击寇府,没想到却反倒被寇府的人杀掉,在死之前曾给寇家的主人翁施以血尸草之毒,此毒之猛无人能解,除了你和我,既然不是我,那便是师姐你了,师姐你究竟跟寇府的人是何关係?」 花夜兰身子越发难受:「我有我的做事方法,与你无关!」 孟青儿异常动怒道:「当年你跟梁荣绍出走私奔,还带走了古医药典,那书籍本是属于我的东西,如今你连师父的遗命都要违抗?」 花夜兰旧毒復发,咳血倒地,花海棠大喊一声:「师父!」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