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唯一的青梅竹马,是至暗岁月里的救赎。 谁也无法改变和磨消的岁月,只要他……还是那个‘苏逡’,他和阿月之间的羁绊无人砍的断。 顾酩的话就像是一颗子弹射入人内心最深处的那片湿润土壤,然后萌芽生长。 苏逡抱着姜月绝不会同意叁人行的心态去问她,她好像有点困惑,懒洋洋的面上困惑一闪而过。 不过她也只是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道。 “好。” 苏逡从背后环住姜月的双臂猛地僵住,少年神采奕奕的明亮双眸暗了下去。 “阿月……”温顺的青年低下脑袋,凑在女子的脖颈处。姜月俏皮的发丝和温热的体温,他的鼻子嗅了上去,好像一个乖巧的宠物狗只是感知到主人的存在就会安心。 “阿月不可以只和我做吗?” 有点委屈带着鼻音的小声嘀咕。 骨感纤长的手指沿着衬衣地下摆钻了进去,他的食指轻轻按着姜月的小腹中间画圈。 这里是阿月的子宫。 他期待有一天这里射满他的精子。 子宫里或许会有崭新的存在,比如说,一个生命。 他厌恶所有横亘在他和阿月之间的存在,但是如果是孩子的话……,那个存在也不过是牵制阿月的工具罢了。 或许是糟糕的手段,不过这样他和阿月之间的锁链应该更加牢不可分了吧? 仿佛下水道垃圾一样肮脏的想法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苏逡面上却越发柔和。 很快一巴掌就打碎了他的所有幻想。 瘦条的女子衣衫不整地从他怀里钻出来,打完一巴掌后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苏逡,你在想什么?” “阿月,我……”苏逡仰着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很快就氤氲着浓厚的水帘,似乎是鲜花瓣边沿欲滴不滴的晶莹水珠。 他很快就变得泪眼婆娑起来。 “我喜欢阿月。” 他勾起一抹惨白的笑,然后是道歉。 “对不起。” “你好烦。” 姜月的脸在白光下疲倦的神情清晰到犯困的每根睫毛都看的清清楚楚。 她的头发蓬松,白皙的脖子上玫红色的吻痕雪花点点,参差不齐,上身的雪白衬衣扣子只扣到一半,小腹露出一截,像小月牙似的的肚脐,不宽不窄的跨,灰色条纹内裤下侧勾勒处饱满的户形。 她大大咧咧地站在他面前,从内裤边沿皮肤延伸出来的小巧红色好似密集不规整的深色鱼鳞,多而不规律,大腿内侧那块嫩肉明显被人一寸不肯放过的啃咬过一遍了。 事实上她的下面还有点涨,可能是经期将至,身体反应更加敏感了。 但是苏逡此刻没有半丝情欲的心思,他只是眼巴巴地看着。 望向他的心上人,面上欲望满足后的倦怠但是眼睛里有几分薄怒。 阿月她生气了…… “苏逡,我再说最后一遍。” 姜月双手环胸,向前一步。 她的小腿一扬,下一秒,苏逡的脸上挨了什么重物。 “如果你想在我身边就不要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我不是初中的姜月。” “不要将你的那份遗憾表露出来,我会恶心。” “不是…阿月,我没有!” 苏逡嘴唇一动,他的面部就贴着脚面他也没有一丝反抗的意思。 “我只是…太喜欢阿月了。”说到最后声音开始发颤。 好似幼鸟的悲鸣,柔软的不成片的哭腔,很快姜月的脚掌就感觉一片湿润。 姜月面无表情的面部起了一丝波澜,她也只是把脚放下。 然后蹲下去,有点懵地看着正手忙脚乱擦眼泪的苏逡。 他今天在搞什么,有点太玻璃心了。 结果只是冷淡的态度刚收敛一分,苏逡就整个人猛地拱过来,他抱着姜月,好似生怕她下秒消失不见一样。 “阿月,不要恶心我。” “我会听话的。” “你好吵。”姜月皱了皱眉毛。 男人就是这样,有时候像狗一样可爱或是恬不知耻,有时候就很玻璃心,说句冷话就伤心的要死。 苏逡听出姜月的嫌弃,连忙松开她,身子往后退,胡乱擦了一把眼泪。 虽然眼角还红,他脸上的笑容从新变得阳光明媚。 “阿月,我去做饭,你肯定饿了吧。” “嗯。” 姜月闷答一声整个人又往后躺在床上,苏逡看着闭上眼睛又开始休息的姜月什么话都没说,他理了理姜月身上衬衣的下摆。 “盖好被子?,小心着凉。” “噢。” 姜月翻了个身,闭着眼睛把枕头塞在脑袋底下重新睡起觉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