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顺势看过去,细细白白的胳膊,长袖下的绒毛不显眼,但是却像尾巴一样扫过随意的心尖。 他说了声谢谢接过来,刚打开包装就看到知夏手里的薄荷棒冰,她叼起来小小咬了一口,冰块湿润了她的唇,随后在她惊慌不安的视线里,手里的棒冰被人拿走,塞进来一支已经剥好的甜筒。 随意指指甜筒又摇摇头,示意自己不吃那个口味。 就着知夏的牙印就咬了一口。 啧,以前怎么没觉得这薄荷棒冰这么好吃。 见他吃自己吃过的东西,知夏脸颊一阵发烫,看着手里的甜筒发起了呆。 直到冰激凌溶化手心一阵潮湿。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随意已经进店买了包纸巾。抽出一张塞进她手心里,其余的小心翼翼给她揣在外套的口袋。 举起手里就剩一口的棒冰,他一口咬下。 送她到巷口,亲眼看着她拐进转角,随意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就往回走。 还没走几步,就被人围住。 “解释。” “坦白从宽。” “抗拒从严。” 随意还开口,就被他们架起来就拉走。 一把子丢在沙发上,卫冬手里拿着一只拖鞋怼到他面前,“请问随先生,恋爱的感觉怎么样?这段感情你给打几分?被甩的几率又有多大?” “你放屁!”随意甩过去一个抱枕,“我百分之百肯定,她就是你们嫂子!” 嫂子? 叁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默契十足地冲上去开打。 “这里你最小,你还好意思说嫂子。” “你们俩就算了,林辰逸我不服!”抓着空隙随意就举手反抗。 “我可比你大2个多月呢!” “我比你高,你不应该反省自己的问题吗?!” “……”给我操家伙打!! 知夏放下手工花,温情还没有回来。 她走到洗手间,对着镜子看看自己左耳上的人工耳蜗,仔细地调了调上面的开关。滋滋的声响震痛耳膜,皱皱眉又将开关调回了原来的刻度。 如果,自己听得见就好了。 撑着水池的手突然滚烫了一下,她匆匆抹掉眼泪,看了眼外面指向6点指钟。 为什么妈妈还没有回来。 温情一天打叁份工她是知道的,但是以往她都会在5点的时候回来,陪她一块儿吃了饭之后再去兼职。 眼瞅都已经要7点了。 看着屋外的夜色,她抓起钥匙就出门。 在温子安家门口各自告别,随意单手揣着兜吹着口哨回家。 不远处的路灯忽明忽暗,本来没有多在意突然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他心头一跳连忙过去。 知夏紧抓着自己的领口,惊慌又无助。她出来没多久就遇上了醉汉,那人见知夏孤身一人,借着酒劲就要搂抱她,看她只是一味躲闪没有呼救大着胆子就要扯她的外套。 随意跑近一看不是知夏又是谁,怒火涌上来,骂了一句,“妈的。” 抓着那人的领子就一个反手剪,按住他的脸死死贴在墙上。 突然被人抓住,醉汉酒醒一半,连连求饶,“放过我,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狠狠踢了他一脚,随意囔着让他快滚。 这时他才注意到知夏抱着自己蜷缩在垃圾桶角落,看她那样,随意一颗心都被烫熟了一样发着抖。 喊她的声音有点气息不稳。 “知夏。” 随意试探性地靠近她,手刚一伸出去,知夏的心脏又是一抖,条件反射往角落又缩了一缩。 “知夏,是我。”一点点蹲下,缓缓牵住她抱着手的胳膊,“别怕,我在。” 被牵住的那只手又麻又热。M.zGXxH.OrG